。当年母后为
们
人做
个布玩具，让妹妹先拿……那时就是想不明白，她个小姑娘，偏偏不喜欢布娃娃，为何和抢那只布老虎？结果俩大打出手，竟然还打不过她，只好去和母后告状……母后说是哥哥，要让着小妹妹，于是就把布老虎让给‘妹妹’……”
他说完，还笑几声。
但抬眼看去，周遭应宫人都不敢陪着他笑，反而噤若寒蝉地跪倒在地。
——是，在他们眼中，怀月公主早夭，只怕说错个字就要惹皇帝伤心。
黎王叹口气，将布娃娃珍惜地放回去，感慨道：“若是‘怀月’还在，现在应该和长得很像。”
身边
老太监陪笑道：“毕竟是母同胞兄妹，应该是很像。”
黎王目光迷离，低声笑道：“是啊，毕竟母同胞……只是命运作弄，使们分道扬镳，如今天差地别……”
说到此处，忽然又有宦官上前，道：“陛下，狐王回来，说是还带您要琉璃碧火宫灯，现在要见吗？”
黎王眸光很快恢复清明，说：“他有心，也正好有事要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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