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真君低声道:“世上何来乌有之人?”
“但还
玄微真君说:“那只是你情劫,段幻想罢。待度过此劫,你仙道从此无阻,当可以得享极乐。”
“他是……假吗?”
“你可还记得此人名字?”
江辞月伸手轻抚自己胸口:“不记得,师尊,怎会不记得……”
玄微真君叹息着,温热手掌抚摸着江辞月额发:“傻孩子,回去休息吧。你是灵犀宗未来掌门人,不可耽溺于区区段情劫啊。”
江辞月茫然抱着这件衣服,手指越攥越紧,良久之后,发出声压抑到极点恸哭。
“他对你很好,肯将两杯酒都喝下去,换来你生路。只可惜,情深不寿。”
凤凰尸骨慢慢走过来,玉颜如旧,冰冷地看着这个伤心至极年轻人:“你是少有能活着离开这里人,走吧。”
他伸出手指,法术灵光将江辞月包围。
世间切都好像距离江辞月很遥远,他抱着怀里干瘪下去衣物,觉得自己空空荡荡、无所有。
体僵沉,丝毫不能动弹,只觉得心脏越坠越沉,仿佛有千万丝线将它勒紧。
他不敢想身后发生什,脑海中片空白。
只感觉段折锋呼吸声渐渐低迷。
呢喃般气息,贴在江辞月耳廓:“只要你还记得,师兄,会在奈何桥上等你三十年……”
不知过多久。
数年之后,江辞月从玄微真君手中受册,接过灵犀宗掌门玉牌。
他已成为元婴期真人,修为日千里,更祭炼出自己本命神剑,自此垂御灵州、逍遥神陆。
而玄微真君未能羽化飞升,寿终正寝于灵溪山苍松之下。
那时,江辞月手持玉牌、身负神剑,已能窥天道,却依然没能看破那个问题。
他问玄微真君:“师尊,即便是你,也还是无法找到忘记那个人吗?”
禁地大门又在他面前打开,但阳光不能带给他任何温度。
“师弟……带你回去……”江辞月沙哑地说,“师尊可以救你,定可以救你……”
他跌跌撞撞,像个刚学会走路孩子,捧着自己唯希望,无助地走向玉阙宫。
玄微真君叹口气:“傻孩子,你哪里带回什东西?”
江辞月怀中空无物,他茫然地抬头。
切都重新归于静谧。
江辞月动不动,呼吸仿佛已经停止,股寒冷痛意贯穿他灵魂,令他生不如死。
泪水从他眼眶中涌出,滑落平静脸庞,最后碎玉般溅散。
蓦地,他像是旅途中突然被惊醒人,顾不上满面泪痕,回过头寻找自己丢失切——
可他只看到件散落在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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