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折锋奇:“你这就算是笑过吗?”
江辞月:“你休要得寸进尺。已经是你师兄,可以打你戒尺——”
“唉。”段折锋叹口气,伸手摸到他不苟言笑脸蛋,用指腹按下江辞月抿进去嘴角,“算,以后慢慢教你。师兄,咱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啊。
江辞月耳朵还红着,声音已经平静下来:“确实如此。明天起,带你走遍灵犀山各峰,熟悉上大课、早课、午课和晚课地点,然后在藏经阁取《明鬼》、《洞虚》等基础功课来读,莫忘们还有十六天禁足,这期间可以多带你熟悉些功课,比如说炼气、辟谷、冥想、内丹、服食、摄生、香汤、符咒……”
遗传吧。”
江辞月于是压下心中奇异感觉,上前两步道:“太好,师尊果然能治疗你眼疾,你现在看得清楚吗?”
“不能更清楚。”段折锋答道,“终于可以好好看看你,你怎不笑?”
他目光灼灼,反而令江辞月无措地别开视线:“你……既然刚复明,不如多看看这山水,这日月,灵犀山很美——”
“但更想看你。”段折锋调戏他,“师兄,你都不为感到高兴?”
江辞月很少说这长段话。
然而,段折锋:“……”
笑容逐渐消失。
江辞月说:“很高兴。”
段折锋:“那就笑笑嘛。”
江辞月耳根通红,内心不受控制地想:他怎突然叫“师兄”呢,难道是在撒娇?
小师弟向大师兄撒娇,好像是理所当然;那大师兄不好意思地宠溺下,肯定也天经地义吧……
江辞月抿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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