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原来根本就知道原因。由他本人这样说出来,总觉得有点儿厚颜无耻。
“饿,”景添扭头,“怎还没送到呀。”
“找人跑腿就是很慢,”郑寻千说,“你早点说,去买,现在已经送到。”
景添当即改口:“也没有很饿。”
郑寻千站起身来收拾桌上散乱书本纸张:“那个谁……当初们起
“不用再叫点别吗?”景添问。
“不用,”郑寻千说,“最近也喜欢吃清淡。”
见景添欲言又止,他把方才批改完毕习题放在两人之间桌上,叹口气:“先关心这个吧。”
结果不太理想,按分数来算,勉勉强强及格,怪危险。
“这几题,思路都对,公式也用全部正确,”郑寻千问他,“最后这个莫名其妙结论到底从哪儿来?”
郑寻千现在不就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在意那个人吗?
当意识到这点,景添心中涌起些许羞涩,和许许多多、澎湃而来满足。
“那你为什直看?”他问郑寻千,“你也太在意。”
郑寻千只是笑,并不否认。
片刻后,见景添低着头看着同行文字却始终不下笔,他伸出手,在景添额头上轻轻敲敲:“认真点。”
郑寻千中途回次寝室,把整理好题目发过来。
景添希望他等自己全部作答完毕以后再过来,他嘴上答应,可不到二十分钟便又出现在景添寝室门外。
“会让你分心吗?”他问景添。
景添满心无奈,提出申请,希望他能坐得离自己远些。
十分钟后,他又推翻申请,希望郑寻千能坐得离自己更近些。
景添尴尬地舔舔嘴唇。
郑寻千在纸上点点:“粗心大意。”
景添低着头,摸摸鼻子,没出声。
“……考试时候也在同个教室,”郑寻千看着他侧脸,“你可别又分心。”
景添脸红。
景添摸摸额头,又看他眼,憋着嘴嘟囔:“哦。”
郑寻千又敲他:“就准你‘哦’。”.
做完题,批改完毕,已经差不多到晚饭时间。
他们懒得出去吃,便叫外卖。
学校食堂本身不提供外送服务,但有些有经营头脑学生自己搭建平台,组织勤工俭学团队,提供收费跑腿服务,很人性化。他们叫份鱼头煲,特地叮嘱少加胡椒。
至少,要坐在他抬头就能看到地方。
郑寻千很配合,起身把椅子拉到他身旁,坐下后问道:“还需不需要别服务?”
景添低着头看草稿纸:“你别直看着。”
“是你太在意。”郑寻千说。
景添心想,当然在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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