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景添昨晚刚从自己抽屉里找出来,镂空银色合金材质外壳内,镶着颗小小可以活动透明粉色石头。
景添分辨不那颗在阳光下会变得极为闪耀切割精细小石头究竟是什材质,只觉得非常漂亮。
出门前,他偷偷地在镜子前照好会儿。
这耳钉高调极,和他发色无比契合,走在大街上定会成为最耀眼那个仔。
当他戴着这枚耳钉走出卫生间,杨悦第时间便发现他区别,笑着夸他好看,还问他要戴给谁看。
景添捧起杯子,视线依旧落在郑寻千脸上,边小口小口地喝,边笑。
当他把那点酒全部喝下肚,放下酒杯,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醉得这快?”郑寻千问。
景添摇头:“没醉。”
他面孔直是烫,方才摄入酒精还在胃力,来不及进入血液,麻痹他精神。他笑,是因为郑寻千现在模样确实好笑。
醉,就可以不讲道理,不需要逻辑,为所欲为。
等到第二天,还能理直气壮地把今晚发生切忘得干干净净。
郑寻千从方才起便直在暗示他。
现在,他照做。这是他回应,他明示,他凭着脆弱自信心所能做到最勇敢事。
景添低下头,轻轻地打个嗝,接着又把酒瓶里剩余酒全都倒进自己杯子里。
他那时回答,不给谁看,就是想着来这种地方玩儿,风格会很合适。
那颗小石头存在感十足,他每转次头,那些细小切面便会依次不断地高强度反射附近光源。
若非瞎子,定能注意得到。
可从他们见面起,郑寻千却始终视若无睹。他不夸他,也不提起,这个突兀地出现在景添耳垂上小东西,对他而言仿佛根本不存在。
直到此刻,他视线并未落在景添身上,手却轻轻地揉着他耳垂,和这枚小小耳钉
他好得意。
这不是场比赛,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赢点什。
“真?”郑寻千抬起手来,碰碰他耳垂,“如果现在对你做些什,你第二天能记住吗?”
景添缩缩脖子:“……看情况。”
郑寻千不再开口,他揽着他肩膀,顺势捏住他耳垂,和他耳垂上那枚方形耳钉。
出乎意料,郑寻千直没有出声。景添扭头看他,竟隐约在他面孔上看到丝丝无措。
这很奇怪。
郑寻千应该是淡定、沉着、神秘、令人捉摸不透。这样表情不适合他,直以来,自己才是那个不知所措人。
景添愣愣地看着这个男人,心想,郑寻千也没那厉害。
然后又想,他现在这样,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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