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眨巴两下眼睛,不明白他意思。
“你本来就是个考试困难户,”杨悦说,“除这个学期课程,你还有上个学期课和门上上个学期好几门课要重修。”
景添彻底停下脚步。
“……不可能吧?”他喃喃道。
“待会儿定
班主任与他本人聊几句,面对他支支吾吾态度愈发担忧,决定立刻过来看望。
“老师看到这个样子会不会不太好?”景添挂电话后紧张地摸脑袋。
他耳朵上那些,在做检查时候已经全部拆掉,没有再戴起来打算。
这可头发,却是藏不住。
“拜托,你又不是今天才染,”杨悦无奈,“你个学期能换七个颜色,神龙都能召唤,还怕班主任?”
“你走这快做什呀,”杨悦跟在后头,“才刚摔过,悠着点儿吧。”
“附近哪里有理发店?”景添低着头边走边问。
他想赶紧把头发染回黑色。
杨悦很快领会他意思,伸手在他后背拍拍:“别急,回去帮你染。
你冲那快,知道们宿舍在哪儿吗?”
,景添赶紧红着脸打断:“可以可以……”
这个占据自己身体穿越者,真是好嚣张个人啊!
这些形容,怎想都无法套到郑寻千头上,其中有些倒像是在描述他自己。
“唉,”杨悦叹口气,大声感慨,“托你福,他现在肯定不是处男。”
两人此时已经走进校园,这嗓子,吸引周围不少人视线。
景添双手捧着头,陷入今天第九十九次震惊。
“你待会儿记得表现得虚弱点,”杨悦说,“让老师充分解你情况,期末时候或许能网开面,搞点特殊待遇。
要不然,你恐怕就……”
景添这才回过神来:“对啊,好像把学到东西都忘!”
“开玩笑,”杨悦瞥他眼,“说得好像你学到过似。”
景添停下脚步,他不知道。
杨悦忍着笑,领他回宿舍楼。
路上接到班主任电话,说是给景添打电话直不通,听说他出状况,十分担心。
景添听杨悦对着电话说“他现在挺好就是可能不记得您”时又是阵阵尴尬。
确实不记得,他甚至有些感慨原来大学也有班主任。
景添外形打扮本就惹眼,顿时成方圆十米内最闪耀焦点。
这对习惯默默无闻人而言实在太过刺激,他慌慌张张把头低下,紧张得加快脚步猛往前冲,试图逃离。
可走到哪儿,都会有人看他。
A大是所工科大学,男女比例极不平衡,女生很少,绝大多数男生又对外表毫无追求。
景添走在校园里,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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