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自甘下贱。”
关浔说,“听清楚吗?”
路敞如遭雷劈般怔在原地,手足无措。
他昨天晚上说是这些?
“再最后问你次。”
他为避开所有跟路敞相遇可能性,连直达70路公交都抛弃,坐另路到附近站点下车,多走将近公里。
结果还是没绕开他?
关浔低着头,权当没看见他,准备绕过去,却被他脸严肃地拦下来。
“你在躲着。”路敞问,“为什?”
“为什?”关浔难以置信般看着他,突然发出声嗤笑。
“不是。”路敞说,“他已经走。”
“知道。”
路敞走之后,宋轻舟走到1班,站在后门看眼。
最后排两个座位空空荡荡。
他目光有些变化,却依旧没有多加干涉,平静地回到自己班,继续带晚自习。
时上课作息要求来。
“谢谢。”
“没事。”宋轻舟看看教室里,发现学生们都在安静自习,又压低声音问他,“今天感觉怎样?好点吗?”
他昨晚上急急忙忙地出门,回来又特别晚。早上看着走路头重脚轻,看着像是感冒。
“给你带药有没有吃?”
关浔盯着他眼睛,字句地问,“要不要跟在起。”
要就在起。要就老死不相往来。谁他妈想跟你当朋友。
但他还是犹豫。
只是短暂数秒,关浔已经从他眼中看到答案。
“你是不是故意来羞辱?”
路敞皱皱眉,试图解释,“昨天”
“好啊,告诉你为什。”关浔打断他话。
“不想看见你。因为见到你次就得喜欢你次。喜欢你次他妈就得失恋次。就这来几次,铁打心都得被你戳成筛子吧?”
“人心都是肉长。被你戳次就够疼,还能由着你随便戳?”
夜幕降临。关浔顶着个两百斤重脑袋走在回家路上,路叹气。
昨天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又在考场烧天脑,这会儿都快化成滩浆糊。还上什晚自习,不如回家睡觉。
刚走到楼底下,他硬生生地刹住脚步。
路敞就坐在昨晚见面儿童游乐区那儿,低着头在翻手里笔记。见到他立刻塞进书包里跑过来。
关浔觉得自己两百斤脑袋变成四百斤。
“吃。”路敞摸摸还在发沉脑袋,鼻音很重,“谢谢你。”
“行,去吧。”宋轻舟说,“早点休息。”
“好。”
路敞走出两步,又回来,犹豫着问,“还有关浔能不能帮他也请假?”
宋轻舟挑眉,往他身后看眼,“你们起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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