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敞说,“不过确实有收集些大学资料,在来这里以前。”
“她问愿不愿意跟她分享。同意。”
原来是这样。
关浔在心里悄悄地松口气。回过神来,又觉得这口气松莫名其妙。不仅如此,他能明显感觉到,今天自己情绪
路敞握住他肩膀,轻轻晃晃,“那就给点信任,肯定能把它修好。”
“……知道你能修好。”
明明是很小幅度,关浔却觉得被他晃得有点发晕。好像隔着厚厚卫衣,被他握住肩膀处有热度波波地传开,向全身扩散。渐渐好像整个人都被丢进火里,全身都在发烫。
关浔压下心里莫名翻涌燥意,突然问,“今天早上那个妹子跟你聊什呢说那久?”
“她吗。”
“没关系。”
路敞把地上碎片点点捡起来,“先把它带回去,试试看能不能修好。”
“哦。”关浔说,“好。”
接下来整天时间,关浔话都很少。他突然像个真正学霸样,哪怕是在下课时间,也直闷着头刷题。
路敞向来都发愁他对学习热情没有喊口号热情大。突然看到他体罚似疯狂学习,不知道为什,心里反而阵阵难过。
整领子,“吓着你吧?哎就是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
“对对不起。”
大佬突然精分,借树哥们儿还在懵着,下意识地瞥眼地面上被摔坏圣诞树。
“是手滑,不赖你。”
关浔给他整完领子,和气地拍拍他肩膀,“行没你事儿,回去好好学习吧,昂。”
路敞对突然跳转话题接受良好,稍微回忆下,就毫无保留道,“她说她喜欢国外教学理念,高中毕业想去美国学校念大学,问有没有什好推荐。”
“哦。”关浔说,“你怎推荐?”
“推荐她去咨询老师。”
“”
“因为知道有限。去问老师或找相关留学机构解情况,肯定比问收获多得多。”
“别再生自己气。肯定能修好。”
路敞把笔从他手中抽出来——他还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阻止关浔学习。真这做之后,突然有点想笑。
但是关浔还在闷闷不乐,他笑不出来。
写着写着笔没,关浔被迫停下动作后盯着手心看,还是不说话。
“你不是说很厉害吗。”
“告告告告辞。”
无辜群众退场。关浔挠挠头,蹲在地上伸手伸半,犹豫着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捡。
路敞也蹲下来观察下,“摔得很有技术含量。分布还挺均匀。”
“”
关浔吸吸鼻子,小声说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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