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浔跟个穿着高中部校服长发女生并肩站着,似乎在聊天。女孩个子不高,站在起才堪堪过他肩膀,好像再近点正好就能靠在他肩头。背影看起来很和谐,路过人也不时会瞥他们眼。
然而此刻关浔心理活动并没有围观群众那丰富多彩。
“你同
听起来莫名励志。
路敞又问,“他犯什错?为什没有老师敢收他?”
“好像是因为聚众打架。”周博说,“拿啤酒瓶给人脑袋开瓢,医院里躺个多月。幸亏不是在校内,不然稳被开除。”
“哇听说场面特别惨烈,送医院时候人满脑袋都是血。就这还拉都拉不住还要跟人大战三百回合那种。”
“是很厉害。”
路敞会意地给他让路,又重新坐下。
“你们俩吵架啦?”
坐个月前后桌,周博对这位爷也没那忌惮,偶尔还能搭两句闲话。眼看着情况不太对,出于好意还是决定提醒句,“其实你同桌还是蛮好说话,没外边儿传那坏。”
路敞却反问:“外面怎传他?”
“你不知道?”
下午。成天叨叨个不停同桌突然变成静音模式,路敞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什,就惹得人不高兴。
下课时间,周博甩着手从教室外走进来,挤眉弄眼道,“关老哥,有人找。”
“妹子呦。”
关浔皮笑肉不笑地应声,“是找吗。”
路敞沉默会儿,表示赞同,“见过。们起打过架。”
“”周博看他眼神突然发生变化。
“都是大佬。”
周博拱手,“在下告辞。”
路敞没再回话,目光转向教室外。
周博只诧异瞬就反应过来,“哦也对,你刚来没多久。”
路敞点点头,看他眼神仿佛在说“请开始你演讲”。
周博最近胆儿有点肥,被这鼓励,隔着个教室就开始八卦大佬。
“别看他现在看起来挺佛,以前脾气躁着呢。闻名整个初中部问题学生,就因为没老师敢收,差点退学。”
他悄咪咪看眼窗外教室走廊动静,才继续说道,“后来进宋老师班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变成今天这样。”
自从国庆节歌咏比赛之后,路敞战成名,自此1班外走廊人流量与日递增,即使是月考前那两天也没例外。
当然,来几乎都是妹子,来看传说中小哥哥。
“突然开始怀念你以前盲目自信日子。”
周博回到座位上,啧啧道,“指名道姓,就你。赶紧去。”
“哦。”关浔站起身,语气冷漠地说句,“让让。”没头没尾,跟空气说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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