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路敞学习劲头感染,关浔也没怎往外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看书。假期于茵出去跑签售,家里只有兄妹两人。关潼每到这种时候就画画画废寝忘食,连写作业都嫌浪费时间。
关浔又当哥又当保姆,三餐简单弄完叫这小姑奶奶出来吃饭都得请好几遍,还蹬鼻子上脸想让他给端到房间去。
作为个有原则哥哥,关浔对这种溺爱行径嗤之以鼻,坚决只给她端到门口,离她要求放在手边隔整整两米那远——以此来显示自己并不坚定立场。
怎还不开学呢。
假期第三天,被妈妈和妹妹
路敞已经高二。再过两年上大学更不常回家,之后他生活就交给他自己做主。现在他们能做,只是在他成年以前这段时间里为他提供些庇护。就当做是缺席他人生这多年补偿。
“委屈你。”路奕鸣看着近在咫尺爱人,低声说道。
相比起他,宋轻舟才更是无辜受牵连那个。生活里突然出现不速之客,任谁都无法坦然接受,“对他有所亏欠,却要你跟起来补。”
“是们。”
宋轻舟说,“分什你。”
说句话啊,这是你儿子还是儿子?”
明明是你嫌不会说话让闭嘴!
但从夫夫多年经验来看,这个时候心里话是绝对不能说。路奕鸣赔笑道,“这不是有你在吗。”
路奕鸣是个双。
相对于同性恋,他性取向更不为人所接受。从他明确自己性向开始,就对这生感情历程做充分心理准备。
路奕鸣低声笑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相互依偎会儿,谁都没说话。
路敞站在连接客厅与卧室走廊里,紧握拳头轻微颤抖着。
不多时,客厅里两人站起来要回到主卧去休息。他听见动静,往前半步脚又退回来。终于还是悄悄退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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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期是充满知识三天。
后来人生经历也证明,这世道如他想象样坎坷,甚至更甚。但好在多年来虽然路跌跌撞撞,终究还是跟爱人起走下来。
他跟男性/交往过,也有过女朋友。每场恋爱都是有始有终,好聚好散。大学时在国外念书,他跟路敞母亲相识相恋,后来毕业回国前和平分手。本以为此生不会再有什交集,谁知道将近二十年后突然天降儿子。
“你们性格真很像。”都是沉闷寡言,不怎擅长表达自己人。宋轻舟问,“路敞知道他妈妈事吗?”
“就是她说打算再婚事。”
“应该已经知道。”路奕鸣说,“突然被送回国,像他这聪明孩子多少都能猜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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