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去相约好咖啡厅,对方穿着大方得体,南柯给自己点杯拿铁,女孩笑道,“以为你们男生大多喜欢喝黑咖啡。”
南柯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他心不在焉太过明显,对方无论说什,都得不到他回应,挫败感让女孩觉得难堪。
“你是不是觉得和约会非常无聊?很浪费时间?”
南柯深
他闭上眼,就能看到郁宁嘲讽笑脸,这让他痛苦无所遁形。
女同事邀约,南柯拒绝过两次,这次替她出任务,让这个邀约显得势在必行,南柯没有办法,只能同意。
他在约会地点,看到郁宁。
南柯有时候觉得,老天爷大概是喜欢和他开玩笑,或许捉弄他人生非常具有成就感,有时候巧合多起来,发生什事都不意外。
舞池里他亲吻着个女人,那双深不见底眼睛却隔着混乱人群望着自己,眼神里都是他读不懂意味。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克制不住嫉妒和愤怒情绪。
坐着。
书里个比喻,让他几乎快要放弃重新鼓起勇气信心。
[错误初恋是颗顽固智齿,他疯狂地挤压和生长,在无数个夜晚磨得你疼痛难忍,当你终于狠下心将他连根拔去,个空荡荡血窟窿被永久地遗留下来,里面埋葬着你愚昧和天真。]
多精妙比拟。
他不由得想到郁宁在采访时说出那句话。
最后还是出手,在他喝得烂醉时候将他强行带走。郁宁几乎是捡最难听话对他说,南柯就好像听不懂样,装作个木头人姿态,将他送回酒店。
可那张从他钱包里掉落出来照片,让他反复建立起来理智完全崩塌。
郁宁嘴里重复念着自己名字,遍又遍,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酒精将压抑七年疯狂和欲求点燃,把整片荒芜森林烧成灰烬。
早上醒来时候,南柯呆呆地看着郁宁沉睡面孔,心里觉得特别难受,最后在上司催促下,只能离开酒店。路上接到几乎没有尽过责任母亲电话,催促着他参加自己安排好相亲。
生活像张铺天盖地网,压得他喘不过气。
[爱情对而言,是惊弓之鸟。]
或许在他心里,自己是手握弓箭那个人,其实根本不是。南柯忍不住苦笑,自己或许也是只鸟吧。
和他样,是担惊受怕七年之久同类。
南柯在想自己现在祈求原谅是不是有意义,或许这七年里,郁宁早就把自己忘,或者更严重些,只剩下恨。他说不定已经有新欢,或许是个比自己优秀百倍人,给他无数创作灵感。
那现在去找他,会不会就是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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