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是看他表情就能看出来,他眉头都皱着,眼神里
这是表演者宿命。尽管夏知许不承认,可是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个天生应该被所有人看到表演者。
见他不说话,陈放立刻改话题,“哎,你现在跟小许同学关系那好,怎不叫他陪你块儿抱作业啊。”陈放吸吸鼻子,走廊上风刮得他脑袋疼。
“他在教室里吹早上暖气,下子出来吹风容易感冒。”
夏知许几乎是条件反射说出来话,却把陈放噎够呛,“哎,你什意思,合着就他吹早上暖气,没有啊,不是人是吧?”陈放啧啧几声,“还就不明白,同样是朋友,怎这个朋友待遇是这样,那位待遇就上天啊?”
夏知许干咳几声,掩饰自己不自然,“你皮糙肉厚,扛造。”
和许其琛和好之后,夏知许整个人都像是活过来,做什事都干劲十足,又恢复往日小太阳风采。
第二节课课间,陈放就被夏知许叫去帮他抱数学作业。这座南方城市出名天气恶劣,热时候太阳几乎能把人烤化,可冷起来更是难受,湿濛濛寒气直往人骨头里钻。为防止学生们被冻坏,静俭连贯课间操也停。
出办公室时候正好遇上隔壁班校庆表演学生,打头阵手里抱着个萨克斯,陈放突然揽住夏知许肩膀,“哎,你小子怎不出节目啊?”
“出什节目?”
“校庆啊。”陈放拍着他肩膀,“这是你从级草晋升到校草绝佳机会啊哥哥!”
“这年头,连交朋友都是看脸,真是太令人绝望。不行不行,得找哥儿几个凑个份子钱。”
“干嘛?”
“整容啊,你说是去日本还是韩国,哪儿技术比较好?”
夏知许推开教室门,股暖风扑面而来,他语气认真里藏着揶揄,“泰国。”
把大摞作业本分给四个小组长,夏知许走回到自己座位上,看见许其琛又在低头个人看书,不过不是课外书。
夏知许把推开他,“没兴趣,不想去。”
“真不去啊。别啊,你唱歌那好听,弹吉他弹钢琴样样拿手,随便挑出去样都能表演。”
夏知许字句道,“、绝、对、不、会、表、演、,你、死、心、吧。”
并不是矜持,夏知许从小到大被半强迫地参加大大小小无数个晚会,可是他并不是非常享受站在舞台上万众瞩目感觉,高度关注给他很大压力,在那样情况下却又得装出副不在意样子,微笑着承受那些投射给他目光。
不管是好,还是坏,他都必须以种得体姿态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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