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刚才温柔小天使什都是错觉。这才是正常形态白主子!
“你们,在干嘛啊。”
易连
谌述想,他会梦到什?
个抑郁症患者,悲观消极到对这个世界都失去留恋。他会渴望什?
身旁有极轻微脚步声靠近。谌述思路中断,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白小爷慢悠悠地走过来。
“”这大半夜。
玻璃窗前显现出另个影子,白小爷小小身体被月光拉得跟他样长。
放在琴上手机突然亮起,无声地显示着未接来电。但它主人完全无暇顾及。
谌述跃动指尖停下来。
他收回手,起身走到巨大落地窗前矗立片刻,突然蹲下去,躺在地板上,以个蜷缩姿势。
披满身月光,就像躺进场轻盈梦境里。
谌述想起《supervoice》录制前夕,自己也曾跟易连禾讨论过“梦境”。
裸脚,在月光下晃晃,又退回到阴影中
他怎跟易连禾样,开始喜欢光脚跑来跑去。
瞬间跑神后,谌述收回心思,双手轻落在琴盖上。
他没有打开琴盖,闭上眼睛,指尖在其上无声地跳跃游走,眉头紧皱。
乐曲全部烂熟于心,情节也理解遍又遍,他自以为已经看明白牧野内心世界。但镜头是不会骗人。
谌述起身看眼琴房门。他进来时忘关,被这小家伙偷跑进来,估计卧室门也是开着。
谌述又躺回地板上,看白小爷迈着优雅步子,走到他眼前,慵懒地趴下。
他勾起嘴角,伸根手指出去。
这次,谌述调戏少见没有被无视。白小爷抬起前爪抱住他手指,在小尖牙上轻轻磨蹭几下。又探出粉红舌头舔舔,发出细细喵声。
谌述被喵心都酥软,得寸进尺地伸手去想要捏捏它小肉垫,被它爪子拍开。
易连禾说,“或许是人对于现实无意识映射。那些在现实里得不到,在梦里能获取更轻易些。”
他问:“你也曾经在梦里看到自己重新回到舞台上吗?”
“嗯。”易连禾说。“虽然已经觉得不可能有实现机会,但偶尔也还是会梦到。”
“像是潜意识里本能。即使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不在意,但大脑会诚实地反应在梦里。”
那牧野他也会做梦吗?
他牧野是不完整。
是什,他到底遗漏什?
是绝望还不够深刻吗?还是他痛苦表现得不够明显?
前世《祷告者》广受好评,绝不单单只是因为题材猎奇,只靠虐再虐就博得赞赏。
这部电影里,还有更为重要东西,没有被他挖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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