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如果拒绝也完全没问题,真。”她也觉得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你已经帮们大忙。”
“而且焦虑症治疗过程循序渐进非常缓慢,也不希望因此耽误你个人生活”
“所以算就是这提。”
说到最后,易连溪语气已经变得有些自否定。
她本来就不抱什希望,这会儿越说越觉得自己得寸进尺,给人家找麻烦。
“嗯还有件事。”
易连溪犹犹豫豫地,跟她平日里雷厉风行作风严重不符。
实在是因为太心疼这个弟弟,碰到易连禾事她就会变得优柔寡断。
“说啊。”谌述对她拖拉语气也很不习惯,“什事?”
“宋医生跟说,他觉得苗苗对你很有好感。”
谌述郁闷地独坐桌边继续吃饭。突然觉得对面座位空空落落,有点不习惯。
片刻后,易连禾却又拿着平板走出来,主动问他。
“你什时候去拍戏?”
“后天。”谌述问,“怎?”
易连禾摇摇头,在平板上写“工作顺利”,然后又回房间,没再出来。
来,脑袋上还竖着撮呆毛。他本来伸出手去想揉揉顺便帮她抚平,结果,被她面无表情地歪歪头,躲开。
就有点尴尬。
更尴尬是,她是空着手出来,没有带平板。
谌述陷入沉思。
易连禾平时虽然不怎会主动搭话,但只要他开口,哪怕两个字她也会给出回复。从来不会忘记带平板。
然而谌述从来就不是个按理出牌人。
“真假?也能参与吗?”他语气中透着
“呵,你第天知道吗?”谌述撇撇嘴,“从小到大都是这人见人爱。”
“”
“说重点。”
“重点就是,”易连溪硬着头皮,股脑地把宋医生建议告诉他。
“想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加入到苗苗治疗计划里来?”
谌述被这套操作秀到头懵,实在想不通,打电话问易连溪是什情况。
“正常。”
大洋彼岸,易连溪把手里工作放下,捏着眉心疲惫地叹气。
“他病情经常会有这样反复期。没关系,按时吃药和休息过阵子就会缓过来。”
“那就好。”谌述说,“会提醒她按时吃药。”
没有带,就是不想跟他说话意思。
“心情不好吗?”
谌述问话消散在空气里。对面人在专心致志地吃饭,像没听到他话,连头都没抬起来。
他时费解。许久,才看到对面人轻轻摇摇头。
还好,还是有反应。他稍稍松口气,想着是不是要继续问下去。易连禾却已经风卷残云般解决午餐,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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