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时把养乐多
小瓶子扔到垃圾桶，嘴里说着
会拖你们后腿，但还是十分开心地跑
过去。
“不会，拖什
后腿！”
“分组吗，跟乐乐！”
“乐乐带你！”
十四五岁小男生们青春劲儿像是冲破瓶盖汽水，直往上涌，盖也盖不住。隔十
乐知时咬着吸管摇头，感觉他表情很诡异，于是松开咬住吸管牙齿，“怎这问？”
蒋宇凡瞄
眼别处，“刚刚班上女生说，她们看到宋煜把你拽到边揍你去，说得有鼻子有眼。”
揍？
乐知时还没反应过来，蒋宇凡就上手要扒他嘴，“说是把你嘴都打出血，看看？牙齿没掉吧？”
什啊。乐知时从他手里挣扎出来，吸掉最后点养乐多，“没有被他打。”
现在脸上。
“好厉害。校服上经常被笔芯划出印子，也可以用酒精擦吗？”他副发现新大陆样子回头看向宋煜。
宋煜右手原本搭在左手手腕上，在他回头瞬间又拿开，嗯声，转身准备自己先离开，“走。”
“哎……等等。”乐知时想跟着宋煜走，可看眼那些用过东西，又犹豫下，还是回头收拾干净，再出去时宋煜已经走出去很远。
望着他背影，乐知时有些失落。
怎还出血呢。乐知时脑子里灵光闪，想起刚刚在操场拉扯时候自己嘴好像张开，八成看到女生把他嘴里红色油墨误以为是血。
这个脑补能力也太强。
“没事，哥怎会打呢，是她们搞错。”乐知时怕蒋宇凡继续八卦下去，把自己吸到油墨糗事扯出来，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还打球吗？们起吧。”
“那就好，就说不应该啊。”蒋宇凡放下心来，对着不远处班上男生们喊声，“打球吗？！”
“来来来，三对三。”同班男生朝乐知时招手，“乐乐快来！”
他摸摸自己下巴，又捏捏，最后踢脚小石子，步伐沉重。他没有直接回操场，而是转头去食堂小超市，买瓶养乐多。
酒精真是太苦。
乐知时站在小超市前空地上，手里握着那个小小瓶子，仰头喝大口，大有成年人干杯架势。喝得太快，像是什都没喝样，于是他转头回去又买瓶，插上吸管，边吸边往操场走。
回去时，发现蒋宇凡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正在打球，反而四处张望着，正巧和他眼神对上，乐知时举着小奶瓶歪下头，睁大眼睛，表示自己也看到他。
蒋宇凡立刻跑过来，表情像是很着急似，神神秘秘地揽住他，“找你半天，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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