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味儿来
。
“人间渣滓！”
伴随着
声惊天地泣鬼神
孙乐知将烟很快抽完，便去打开窗，让烟味尽快地散去。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有个隔间门是虚掩着，里面也许可能有人样子……
正当孙乐知准备推开门时候，只听身后汪谷突然说：“可是，孙导。如果
这样子拿三等奖话……那不是就有人被挤下来吗？”
孙乐知回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都已经这个样子，还管上别人？”
汪谷缩回去点，眼眶通红，却还是顶着他目光，倔强地说：“是穷，但是、不想昧掉别人东西。也许、也许真正三等奖，也着急等着这笔奖金呢？”
突然问汪谷：“你申请贫困生补贴吗？”
汪谷说：“申请。”
孙乐知说：“今年申请学生里，有几个已经内定。你们家情况……其实是挺严重，但这个申请有很多……其他因素，实在帮你争取不到。”
“啊……”汪谷发出个音节，然后好像呆住。
噼啪。
“这你可以放心。”孙乐知叹口气说，“也是看过。如果定要说你顶掉谁名额话，那那个人也是背景大很，根本不缺钱，而且想进什
实验室就进什实验室。这种竞赛对他来说不值提，说不定还能警示他态度放端正点，好好学习……否则他脾气特大，是根本管不，爱怎怎吧。”
此时，楚英纵坐在马桶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手指，有点骑虎难下，出不门——总不好意思当着人家面说“surprise，直在偷听”吧？
直到听到这里，他就愣下。
孙乐知最后几句话好像有点耳熟啊？
楚英纵琢磨下，刚才左耳进右耳出那番对话，迅速地在他脑海里串联成条线。
孙乐知掏出支烟点燃，吸口，说：“金荷杯是院内竞赛，奖金不多，但是三等奖好歹也有五百块。最重要是，可以帮你申请参加实验室，大多数实验室只要申请，就会给你配备台试验用笔记本——你现在根本凑不齐钱买电脑吧？”
汪谷低下头。
“有些人生就像操蛋剧本样，也是这过来。”孙乐知又吸口烟，放缓语调说，“你现在大刚入学，虽然基础差点，但是只要好好学习，将来还是可期。计算机专业想要学得好，就要多编程、多练，电脑肯定是必不可少。你这笔奖金五百块，再个人资助你千块，你拿去买个便宜笔记本吧。”
汪谷咬住嘴唇，压抑着哽咽喉头和起伏胸膛。
接下来室内颇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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