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忍着笑回复他：
——最精彩
猴戏已经演过
。
他发完就想给贝唯西打电话，转述这精彩
幕。没想到贝唯西竟拒接。
他给凌谦发个
哒表情包，说是现在没空，晚上再聊。
贝唯西打工网吧已经再度开业，他又照例上起夜班。不过这样日子不会持续太久，贝唯西提过，只要攒够生活费，就会专心在家念书直到高考。
那之后，秃子再没主动跟凌谦说过句话，坐在座位上副失魂落魄模样。凌谦把整理好材料给他，他既没有再挑毛病，也没表示感谢，就这木然接过去。
想来也是，事到如今再讨好太子爷为时已晚。
凌谦呆拐角虽然狭小独立，可也不是与世隔绝。他们对话被离得近员工听在耳朵里，不出几个小时，办公室人尽皆知。
之前帮过凌谦几次位阿姨感慨，说过去没见过凌谦档案，只当他姓林，要是早知道和老总同姓氏，必然会有所联想。
倒是那秃子，居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未免神经太粗。
来个中年男子声音。
“凌总，你怎在这儿啊？这是……”
秃子凛，连忙开口问好：“徐经理，这是
们部门新招实习生，他把他……”
话说到半，他猛然意识到什，接着目瞪口呆地看向凌风姿。
围观全程凌谦终于忍不住，噗嗤下笑出声。
凌谦很想立刻把这个故事转播给他听，可转念想，贝唯西所谓没空十有八九是在做题，还是不打扰。
回到家时，凌风姿已经在等他。
方才在公司里那幕，凌谦心里虽十分爽快，可多少也有些担忧，怕凌风姿质疑他工作和社交能力。
万万没想到，凌风姿关注点完全不对。
“他
凌谦怪尴尬。
这样来，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份，所谓实习便彻底失去意义。
凌风姿大概也是料到这点，没过多久便打电话让他提前回家。
路上，凌谦收到贝唯西发来消息。
内容完全延迟，全是安慰他，劝他别把秃子这种小人话太放在心上，这种人不会得志太久，记住自己随时有背刺他能力，别跟他般见识，当看猴戏就行。
“没什，过来关心下员工，”凌风姿笑笑，转身往外走去，“小徐，刚才跟说话那个，叫什名字，是做什？”
秃子呆滞在原地，直到他们彻底离开才终于回过神来，看向还留在原处凌谦。
“别急啊，”凌谦坐到电脑前，“这东西有点复杂，搞好尽快给你。”
秃子没吱声。
“哦，还有，”凌谦抬头看他，“妈不是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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