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他微微向后挪截:“……问要钱啊?”
“唉,你看看你,们现在好歹也是根绳上蚂蚱,”贝唯西难过,“这种反应很伤心啊。”
“不是,真没钱啊,”凌谦也很苦恼,掏出手机,“给你看行不行,现在就剩三百多块,还要过个多星期。都不知道怎办。”
他打开网上银行发来交易提醒,里面有显示余额。
贝唯西凑过来看眼,皱起眉头:“你这哪来三百多块,只有两百八十二块六毛啊!”
贝唯西冲他笑:“你看你,怎这容易上头呢,跟你开玩笑呢,哈哈哈哈哈。”
凌谦眯起眼睛,眼神愈发锐利。
“你真不觉得好笑吗?对不起啊,是没分寸,们笑点好像不太致,”贝唯西诚恳又无辜,“真是太遗憾。”
他说完,还装模作样叹口气。
凌谦心中狐疑,但毕竟对方已经示弱,他也撑不起方才气势,便松开杯子坐下来。
凌谦被这番厚颜无耻发言惊呆。
在原地傻站两秒后,他怒。
“你以为只有离婚这个选择吗?”他指着贝唯西。
贝唯西睁大眼睛:“你还真想跟过辈子啊?”
凌谦随手抄起旁玻璃杯子高举过头往前步:“离不婚,大不就丧偶!”
凌谦收回手机:“……记错。”
“个月才刚过三分之二,你用掉七千多块钱,还不算日常开销不算伙食费,”贝唯西看着他,“你都干什?”
“不知道啊,”凌谦很无辜,“莫名其妙就没,好奇怪。每个月都这样,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盗刷钱。”
“你记不记得自己还欠三百块钱?”贝唯西说。
“那你到底什意思?”他问。
“跟你分析下,”贝唯西对着他掰手指,“首先,向你保证,也不想结这婚,也迫不及待能把婚离。但是呢,现在没钱、没证件,这样等于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离婚是为拥抱自由不是为流落街头,你说对不对?”
凌谦皱着眉头,点点头。
“所以,肯定得在保证自己生存前提条件下,再考虑离开这里,对吧?”贝唯西说。
他表情语气都极为真挚,凌谦听着,又点点头。
贝唯西赶紧举起沙发靠垫护住头部:“别别别,有话好说,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凌谦深呼吸两口,把杯子重重拍在桌上。
啪得声,震得人耳膜都疼,也亏得质量好,竟没碎。
贝唯西缩下脖子,小心翼翼挪开靠垫。
凌谦脸凶悍,怒视着他,手依旧捏在杯子上,副随时都能再给他下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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