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杀害姐姐……是母亲大人。」
「咦……?」
枯叶回想起在即将被烧垮
「不是那样!不是……那样。」
——你当真以为……那个晚上杀害木春大人凶手是们吗?
供子问题,和那个晚上所目击画面在枯叶脑里逐渐合而为。
直封存在记忆深处那幕形同亡灵般幽幽浮现,折磨着枯叶。
被火海包围屋子。
同时在心里也仰仗吉乃。在内心深处呼喊寻求她援助。
但——纵然有景介和吉乃扶持,却保持不住平常心。
「这些日子以来……到底是为什?害怕:…对,因为太害怕。奴家并不想去看,觉得那是不该看到东西。所以……所以才会无意识地从脑中剔除记忆。」
枯叶诉说对象已不再是景介,而是自己。
为何?为什?
就连视野也因为浮现在脑海里影像开始摇曳晃动。
「枯叶?你……」
袖子已不足以做为依靠。
尽管改握住胳臂,还是不够。枯叶将景介拉过来,脸埋进他胸膛。
景介也把手环到枯叶背后轻搂。他温柔令她鼻酸落泪。
模样。
「木阴野有去跟砂姬小姐确认过,她们俩好像本来就长得很相似。而且叛乱是十七年前往事,所以她没有料想到你们会有那样反应……木阴野说,砂姬小姐后来道歉。」
「是吗?」
但枯叶心情并未因此而不再消沉。
神乐和母亲长得很像,这不是什难解事。毕竟她们是姐妹。
母亲身影。
状况和村落失火当天本家宅邸十分类似。
不过,有个地方大不同。两者间有着决定性差异。
在火海中所看到母亲与姐姐身影——
枯叶如在呕血似地喃喃自语。
把这重要——惊人记忆封印起来,再自视甚高地以次期首领自居。没有比这更滑稽事。
以前供子曾问个问题。
枯叶早就知道那个答案。亲眼看到。然而却欺骗自己。
「那个人真是神乐吗?会不会其实是母亲大人?」
「你在胡思乱想什。刚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母亲跟神乐脸长得……」
有景介支持,枯叶这才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
「奴家……这是何故?为何会……直忘记没有想起。」
「怎?到底发生过什事?」
「奴家直都忘!」
枯叶在景介怀里大叫。
但症结不在那儿,不——是不只有那儿。
「……景介。」
枯叶拉住景介袖子,宛如是在攀住浮木般。
手指头直打哆嗦,身体发冷。
现在——就连佯装开朗、转移话题似乎也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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