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目睹父亲被巳代劈为两半所留下阴影,以及担心被依纱子带走步摘安危,这两
当然,吉乃之死绝非可称上幸运之事。以最不乐见形式介入景介与吉乃关系,是奴家必须承担罪孽之。
即便如此——
奴家仍觉得自己获得救赎,也很欣喜。
吉乃是品格高洁、自尊心强女孩,景介则是个性坚强又不失温柔男性。能与他们两人结识,奴家肩上重担口气减轻不少。托他们两人福,奴家才能免于被重担击溃。纵使是繁荣派那帮人,奴家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们面前。若没有与吉乃、景介认识,原先那个奴家,肯定早已败下阵来吧——败给重责、败给敌人、也败给际遇。
失去本家次女骄傲之后,奴家仍能继续坚持自,这都要归功于他们两人。
昔日岁月,奴家心怀荣耀而活——
奴家乃是铃鹿族本家次女。
奴家出生不为别,只为做为肩负着未来、终将当上首领宿命姐姐影子。奴家此生,只能奉献给保护姐姐安危与族安宁。此身此心,全是为这个目。那便是奴家骄傲、幸福与生存意义——奴家原是如此认为。除此之外不做二想,只以此为目标,日复日地过着日子。
直到村落被把大火烧成灰烬那天。
奴家存在理由,因自诩「繁荣派」帮人而产生巨变。
丧服意义,以及身为铃鹿族罪与罚,因此必须常存于心骄傲——这切原本和奴家生无缘,但吉乃与景介却将个中含意传给奴家。奴家定是以肩负两人思念做为助力,才得以像这样立足于世上。
没错。
奴家——本来奴家是非常脆弱。
若非依靠身旁景介,恐怕早已大哭失声;若非仰仗吉乃坚强,恐怕早已蹶不振;若非有他们两人支持,奴家也无法刚强以对。
不光是只有吉乃与景介,还有枣、型羽、夭、棺奈、槛江。若少这些与奴家同舟共济伙伴,奴家应该也没办法继续做自己。
奴家成本家唯幸存者。
统率铃鹿族并振兴之,变成新赋予奴家——不对,是必须代替姐姐完成——使命,同时也是宿命。
原本应当代姐姐而死奴家,岂能厚颜无耻地苟延残喘?奴家多希望与逝去慈父严母再会,哪怕只能见上面。奴家这等人真能胜任族首领这个重责大任吗?如此这般罪恶感、惆怅、与困惑直长存奴家心中。
然而,奴家绝不能迷失在感情漩涡中无法自拔。因为奴家所背负责任,远比己之私来得重要。
奴家很庆幸能与吉乃和景介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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