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用废物。」
看来跟这家伙联络人正是槛江。很有
个体积有车子轮胎那大——木制车轮。
支柱以等间隔从中心点往外围扩散。排排支柱前端贯穿外圈,削得尖尖,看起来宛如从轮子长出刺般。景介有印象看过类似东西,记得是在世界史教科书上,好像是西洋拷问还是处刑之类插图。
「……『捕子车』。」
看到那东西,枯叶露出咬牙切齿模样。
「供子,你拿那东西来究竟是做何打算!」
叩、叩地,又接着响起两声。
「是谁!」
枯叶查问身分。
「晚安。可以进门吗?」
果如其然,门外响起个以女性而言异常低沉,且听似阴郁声音。
「……不行,电话拨不通。」
夭放下枕边内线电话,离开病床站起来。
「这边电力好像被也切断……」
她应该是打给身为医师丈夫吧。没办法取得联络看来令她陷入不安。
景介浑身僵硬起来。
定都远比景介熟知这件事情才对。把歪念头动到这间医院上,对繁荣派来说恐怕就跟勒住自己脖子意思相同。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
正因为这里是严禁捣乱破坏场所,所以才有可能出现盲点不是吗?
「答案呢?槛江学姊,请你回答!」
景介把怦怦猛跳心脏给吞回去,催促槛江回话。
「咯咯,只有在战斗时候,族才会将藏物带出来吧……」
以彷佛在诅咒般口吻,少女——供子发出讪笑。
「话说回来,可没听说连枯叶也在场。槛江,这是怎回事?」
「跟你联络时候她还没出现。」
「是吗?」供子听槛江说完,垂低头嘟嚷声。
「……打扰。」
没得到允许,外头人便擅自打开门。
站在那儿是名少女。
细节因为光线昏暗缘故无法看得很清楚。
是头格外地长、分系在左右两边头发。以及拿在手上,不对,应该说是抱在手上——
之所以会断电,难道是配电盘被动什手脚?本以为铃鹿族人不太可能会使出这种偷鸡摸狗手段,不过似乎也不见得每个人都是如此。
该不会是秋津?如果是她——如果是连巳代都感到厌恶那家伙,确实有可能做得出来。
这时响起敲门声。
「……!」
景介反射性地从腰际皮鞘抽出『贺美良之枝』。枯叶和夭也摆出警戒姿势,注视着房门。
槛江在沉默数秒之后——宛如理所当然似地般点点头。
「供子说她要来。」
「岂有此理!」
枯叶大叫。
「那家伙是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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