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没有注意到通知,真很抱歉。’你当初是这说对吧。但事实果真是如此吗?若是真,为何那天……在美术教室欺负吉乃,bao行你会没有参加?”
“喂,你这话是什意思……啊?”
景介忍不住提出疑问。枯叶回答:
“先前你们对话奴家都拜听。看来平时欺负吉乃那帮人里你也有份。问题是,那晚就藏身在现场咱们完全没有听到你声音……你早知道奴家躲在那里吧?所以才没加入她们。”
她脸色沉。
枯叶散发出气息和先前整个大逆转,说是苛刻也不为过。
“奴家本来也不愿相信……结果是真吗?”
“什……?不懂……”
相较下日崎模样明显地十分狼狈。
与胞姊惨遭杀害那天——帮助受伤奴家脱困救命恩人,同时是奴家眼下唯……家人。”
景介说不出话来。
在思考信与不信问题前,已经先被她气势压倒。
枯叶眼神与声音是如此率直与澄澈。如果说——她能露出这样眼神来说谎话,那只能说这家伙肯定是当代罕见诈欺师。
“看来是咱们族家丑给你添麻烦。伤势还好吧?”
日崎惊也似地身子抖下。是被枯叶说中吗?
“而且,那天你怎会跑去上学?村子适逢火灾,包括奴家在内,本家所有人全都行踪不明。不只繁荣派那帮人,支持本家同伴无不向学校请假到处寻找咱们下落,唯有你例外;以及离开村子生活、对该如何处理族突发事故态度显得举棋不定……枣而已。”
确,周末星期五那天,日崎看起来跟平时没啥两样。
现在想想真不太对劲。村子都被人家烧掉,怎还能若无其事地来上学。而且就算班上有人提起火灾,印象中她也是面不改色。
“枣在黄昏得知奴家藏身之处后联络
“……只是……和阿景吵起来而已……”
枯叶打断不成理由狡辩开始追究。
“说!奴家藏身在此那天。奴家在建筑物里贴好几张签条,上头以人类看不懂文字记述奴家窝身之处。发现签条人是枣,她在读完后似乎便随即撕下。毕竟情报不能走漏让繁荣派人知道啊。”
讲到此,枯叶莞尔笑说:“此举真是鸡婆。”
“后来……枣明明有透过啥简讯东西通知你这个消息。然而你在做什?”
“还、还好。”
“太好。”景介反射性地点头后,枯叶如此笑说。以脸仿佛打从心底感到安心表情。
“那……步摘。”
枯叶重新面对日崎。
“你到底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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