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太不可思议,为什之前会都没有发现呢?明明是如此理所当然事。
定是自己在内心深处试图抗拒关系吧。因为那是景介不愿去面对
到底,繁荣派人攻击村子事情也不见得是真。
谁晓得是不是她们族都只把人类当作饵食或道具来看待,至于所谓斗争其实也只不过是般内部分裂,然后们人类因此蒙受池鱼之殃而已呢?
“……喂,等下。”
这时——
景介脑中思考逻辑忽然串连起来。
如果灰原运气差点,搞不好早就变成这样。尸体被人当作道具压榨,即使碰到生前朋友也是张面具般表情,点感情也没有。
光是想就让景介觉得发指。
追本溯源,枯叶说词真假也尚未定论。
自从这种东西活生生摆在自己眼前以后,不光是虚无飘渺矜持还有对灰原敬意,所有切都变得疑点重重。对——也包括关于美术教室那起事件切。
枯叶是这说。
。”
“感情呢?例如快乐或悲伤……”
“没有。”
“痛楚呢?如果被打还是跌倒好歹会流血吧?”
“棺奈、也没有痛觉。血液循环、也停止。”
杀害人类来利用怪物族——以及被族抓去利用人类末路。
被族夺去身体人类终究死。
可是却不见尸体踪影。
这说来,难道……
“……啊。”
她被繁荣派那帮人追杀,所以躲到学校美术教室旁器材室。就在这时,偶然有几个人带着灰原前来。加害者们在欺凌过程中,因为不知拿捏轻重,偶然造成灰原死亡,于是惊慌逃离现场,然而就在枯叶俩于美术室现身时偶然景介到场。
仔细想想,也未免有太多偶然。
该不会实际存在偶然就只有最后那个部分吧?
从开始枯叶就锁定灰原,打算杀害她,然后利用木阴野把灰原带到美术教室。问题是发生灰原打电话向景介求救突发状况,既然已经被景介撞见,也只能想办法拉拢景介——这样假设,和秋津所透漏“木阴野朋友似乎有起欺负灰原”说法不谋而合。
换句话说,如果不光只有木阴野,族所有人都是共犯关系话——
仿佛只是轻描淡写地人家问什就回答什样。
那个模样令景介非常痛心。
照理说,她这个人走过段有泪水、有欢笑、有愤怒平凡人生。
应该也有自己家人吧。就算有恋人也很正常。
或许她过得很幸福,也或许不幸。不论如何,这样经历、人生遭人以这种方式拿来利用——对同是人类自己来说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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