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酷。”裴听颂看看自己虎口。舞台上歌手唱着非常动情抒情曲,他向方觉夏靠近,“低头。”
听从他指示,方觉夏低下头,只见裴听颂将他左脚往他这边靠靠,稍稍扯扯裤子,露出脚踝。方觉夏愣住,原来脚踝上还有处纹身,是个黑色叉。
那是当时在开会时候,他躲在桌底,用记号笔给裴听颂画上恶作剧。
他心都软,完全融化在这个年轻爱人努力藏住小心思里,“你怎、怎把这个也弄上去……”
裴听颂嘴角扬起,凑近他轻声说,“因为想留住你给所有痕迹。”
他笑笑,摸摸自己虎口上牙印,那是他拿着结痂照片给刺青师,原原本本复绘上去。刺青过程很痛,让他回想起被方觉夏咬住感觉,也回到第次与他独处夜晚。
“你天生就有个很漂亮胎记。这是上帝给你礼物,让每个见过你人都能眼认出你。”他拨拨方觉夏头发,露出那个淡红色印记,“皮囊就很平庸,没什特别。幸好还可以刻下你给过痕迹,反正……”
演出之下,观众席灯光总是昏暗。昏暗视野里,裴听颂双眼那真切,眼中闪烁是个年轻男孩最大忠诚。
“也只想让你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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