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憋笑,也不狡辩,回头吻吻他嘴唇,“明天见。”
“Seeyou.”裴听颂最后拉下他手,亲口手背。
后来两天方觉夏只要结束工作就早早回到公寓陪妈妈,陪她起做点心,起煲汤。裴听颂怕她无聊,还趁方觉夏不在时候去逛P大,反正也是北京旅游必打卡地点。
网络上舆论还在不断地蒸发,但当事人之方觉夏已经不再为此而焦虑。他闭着眼也知道那些人会怎样谩骂,会怎样议论,这些都是已知,所以他不再害怕。
六个人合体拍杂志那天,刚出现在摄影棚,方觉夏就听见个女摄影助理和另个人站在起,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
方觉夏抿开嘴角笑意,接受裴听颂毫无诚意地夸赞,“近朱者赤。”
月光越过窗帘缝隙,窥探恋人交融,最后落在被遗弃到床头柜上眼镜片上,投射出斑驳光亮。
凌晨总是方觉夏最脆弱时候,他需要紧密拥抱,需要炽热爱。
他需要切裴听颂都有。
方觉夏是夜色下海岸线,被潮汐反复浸湿。
起进来,就像十二点半闯进来月光,甜,冷,不是冰,是冰淇淋,在湿热口腔里融化,把切酝酿出甜蜜心跳。
这个吻很短暂,但却是方觉夏第次主动。
他退回到安全边界,望着裴听颂,强装镇定地问:“尝到吗?”
裴听颂愣愣地站着,听到发问就点头,手里还拿着那只和自己样头脑空白马克杯。
“那回去,”方觉夏眨下眼,“晚安。”
“天哪,真假?最近瓜也太多。”
方觉夏只觉得心累,没想到下
“谢谢你。”他搂着裴听颂,反复说。
这样感激在许多人看来都显得客套,像是礼节,但裴听颂理解,这是爱。
因为他也是这样,日复日地感激着,感激方觉夏出现在他生命中。
害怕母亲醒来太早,方觉夏没有逗留太久,凌晨三点冲个澡,出来又从裴听颂衣柜里翻出套衣服换上。
裴听颂脸怨念地坐在床边,拉着方觉夏袖子边,“住房子,穿衣服,还睡人,睡完就跑。”
他应该做个更加干脆利落小偷。
做出窃取心脏恶劣行径之后,就抓紧时间溜走。滞留时间太长,舍不得情绪太多,最后结果就是被捉住。
方觉夏被裴听颂整个打横抱起,跑都没处可跑。被他扔到床上,被他压下来,心脏跳得好像个真犯罪分子,负罪感和渴望交织。
“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厉害。”裴听颂沉黑瞳孔里映着他脸孔。
知道醒过来就来找他,还学会调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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