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缓跳动心脏在手中
全世界在手中
可又想,在毫无防备深夜
在你柔软海岸线上
打响最危险战役
方觉夏不肯,“你先吃,看着这些散在地上很难受。”
行吧,谁让他家小白花有强迫症呢。不过裴听颂也没听他,蹲下来和他起捡。方觉夏收好所有废稿,又怕裴听颂闹他不肯好好吃饭,自己攥着那叠纸就去角落懒人沙发上,未免裴听颂继续刚才事,强行转移话题,“这是你写歌词废稿吗?”
“不全是吧,有就是发呆练字随便写。”他其实也没什胃口,于是拿着吸管戳上绿豆冰沙,左手拿着杯子喝口,右手在电子钢琴上随便弹几个音。
方觉夏本来也没有翻看别人手稿习惯,只是单纯觉得最上面那张字很好看,行行写得漂亮,字迹飞扬连贯,看就是灵感充沛产物,完全不像是什歌词废稿,反而像是首现代诗。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念上遍。
热吻令方觉夏晕眩,眼前除裴听颂英挺眉眼,他什都看不见。空气间错地被他吸进来,理智时断时续。他在抗拒和顺从中徘徊,说出话都蒙着热雾。
他想到裴听颂衣服,那白,那干净。
干净。
这给他个似乎站得住脚理由。
“别……跳舞,身上很脏,弄脏你衣服。”
烧足整夜硝烟
注定战败,会把最后枚子弹
射入你体中]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歌词啦,就是他随手写诗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不舒服,写得少点
[爱情把人变成愚蠢矛盾体
头脑冲昏,自甘堕落,譬如
想用世上最安全拥抱
裹住你脆弱骨骼和梦
安睡吧,是忠诚守夜人
裴听颂轻笑声,与他短暂地分开,眼睛却意犹未尽地盯着他唇上润泽光点,“都把你弄脏多少次?正好让你还过来。”
开荤,裴听颂连荤话都比以前说得多。原来方觉夏就觉得他是个没有下限家伙,现在想想,可能比他想象中下限还要靠下。
这短暂中止让方觉夏抬头,可抬头就看到对面墙壁上整排镜子,看到自己红透脖子和耳朵,心脏猛地往胸膛撞。
“会儿面都凉。”方觉夏推开他,从桌上下来,动作匆忙,带下来不少裴听颂手稿,雪花似飘到地上。
裴听颂见他蹲下来捡,想拽他,“不用管,都是些废稿,本来就是不要。你来坐着,陪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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