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真式：睡
吗？]
真是想什
来什，方觉夏调整
下呼吸，回句还没睡。
他握着手机，心里忽然多丝期待。很快，手机就再次震动下。
[恒真式：
床上
月亮不好看，想去你床上看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恒真式可以理解为
不知道是不是喝下去那口酒发挥作用，望着望着，方觉夏就觉得黑色天好像他今天身上黑衣服，斜斜那轮月亮像个圆圆洞，正好个心脏大小。
就这样，方觉夏把自己当成道数学题，应用次换元法。等价替换下来，就是他心被挖走，黑沉沉胸膛只留下个发着光洞。
果然如此。
伸长手臂碰到放在床边绿色外套，方觉夏将它撩起来，手指勾住，覆在自己脸上。他明明有洁癖，却对着件穿脏衣服起幻想。
这是裴听颂衣服，上面有裴听颂气味。
轻声在方觉夏耳边说，“听话。”
方觉夏彻底没拒绝他能力，尽管他好像直都没有。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程羌答应他们第二天可以留在这个城市自由活动天，大家录节目闹天，也都累，于是都早早回房。
程羌整天忙上忙下，录节目也全程盯着，早已是累得半死，回来扶着小裴洗澡换衣服，看表已经快十点，于是随便冲个澡，爬上床关灯，“早点睡。”
裴听颂躺在被子里，很快听见经纪人熟睡鼾声，可他还睡不着，精神得很，脑子里像是过幻灯片样把白天种种过个遍，最后却卡在方觉夏跳舞画面。他腰扭得那好看，像黑夜里流动水。
方觉夏闭上眼嗅嗅。
好像还有自己心脏味道。
这说法真荒谬，真不合逻辑，完全是不切实际幻想。
他好像越来越像裴听颂。
震动声音将他从幻想边缘拉回，方觉夏睁开眼，心脏狂跳。带着丝隐秘负罪感，他将衣服拿开，伸手从枕头边摸到手机，查看消息。
他喜欢切流动东西。
方觉夏独自人开房间门，他有轻微洁癖，进房间第件事就是洗澡，浴室里热汽蒸得他头脑发晕，越洗越昏沉。于是他关掉水，换上干净睡衣，带着水汽出来，走没几步，就倒在柔软白色大床上。
仰头，方觉夏就想到白天被裴听颂压在身下画面，他也不知道为什，自己就是忍不住会去想。
个人房间安静得可怕，时钟声音滴答滴答，跳着跳着就和他心里小时钟融为体，跳得他有点慌。
方觉夏偏偏头，望向窗户，黑沉沉天空里只有轮满月，白，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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