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年,哥哥。”
里男人会用藤条捆住双腿,然后从三十多米高个木塔上跳下去,在离地十多厘米地方咻下停止。”
边说着,他边轻轻将方觉夏拉到自己跟前。或许是真害怕,他能感觉到方觉夏主动贴近。
“然后呢?”方觉夏紧闭着眼问。
“然后……”裴听颂低头确认眼,自己已经踩在边缘,半个脚掌悬空。他继续说,“村民就会为他举办个盛大篝火晚会,庆祝他决心和勇气。他们把这种高空坠落视为种伟大成人礼。”
在故事结尾,他展开双臂抱住方觉夏,向后倒去。没有倒计时营造紧张气氛,切都来得很快,毫无预警。方觉夏心脏几乎骤停,他被抱住坠入场风,bao里,场失重漩涡之中。
真正坠落原来是这样。身体每处缝隙都被疾驰风穿透,灵魂砸入空荡荡天空。恐惧、犹豫和胆怯统统被风卷走,单向拥抱在本能怂恿下变成紧紧相拥。体温是热,心跳也撞在起,撞向彼此胸膛。这些感官都在告诉方觉夏,他不是独自人。
他在个怀抱里坠落,安全而自由。
“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
呼啸狂风像长鸣警报,却挡不住他声音,方觉夏试着努力睁开眼,倒转视野太奇妙,他看见全世界旋转着飞上天空,看见近在咫尺裴听颂。视线在狂风中相遇,裴听颂眼睛在笑,沉黑瞳孔里映着透明天,还有他面容。确很快,就像故事里说那样,他们带着勇气与决心坠落,悬在半空。
警报解除时候,他凑近方觉夏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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