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说最后
句。”
这张总是锋芒毕露
少年面孔，看向他，眼底映出地下室柔软光。
“你痕迹不是错误标记，它很美。”
过来，气喘吁吁，像是找
他们很久。他出现中断方觉夏自剖析，他收拾起自己情绪，面向程羌。
他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
会对着裴听颂说这多，他每次都不明白。
他心里想，或许裴听颂也觉得很疑惑，为什他要倾听这多关于自己过往和心声，这在他看来会不会是种讨好般示弱。就好像那些选秀节目中声泪俱下诉说自己悲惨过去选手，拿这些欺骗眼泪事迹丰满自己人物形象。
裴听颂会怎看待他。
“你们搞什？找你们大圈。”程羌越来越近，方觉夏思考着要不要沿用刚才裴听颂应付工作人员借口。不成想忽然听见身边人低语。
“最后问你个问题。”
他看向裴听颂，有些莫名。
裴听颂眼神很诚恳，“还有多少人知道你秘密？”
方觉夏喉结滚滚，盯着眼前人。但似乎是觉得时间不够，裴听颂赶在程羌来到他们面前时再次开口，“算，重来。”
方觉夏略挑眉示意着他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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