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鹿澄因为过度紧张，舌头都打起
颤，“是是是……是春天。代表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那个，春、春天！”
“……”
“因为想要让你焕发生机！想鼓励你！”鹿澄为让自己话语增加可信度，不自觉加大声音，说得特别用力。
“真？”陈最问。
他为什
会怀疑呢？鹿澄不安极，咽口唾沫，捧着手机大幅度地点头：“嗯！”
“
给错？”鹿澄喃喃道。
通话又
次陷入沉默。
好会儿，鹿澄终于把打结思绪理出些头绪。
难道说，自己会有两张玫瑰，是因为他错把审判者当做玫瑰给陈最，然后又去补张？
鹿澄脑袋嗡嗡，天哪，他都做什傻事？
“啊？”鹿澄头上冒出个大大问号。
“那天在学校里，你让抽卡那次，”陈最解释道，“你不是给张卡？”
鹿澄头雾水：“记得呀，可给你明明是……”
“不是审判者吗？那上面画着镰刀和斗篷，”陈最语调也很疑惑，“还是说有别卡也是类似风格？”
鹿澄握着手机，愣住。
糟心吧？”鹿澄感叹。
“糟，非常糟，糟透，”陈最说，“别当回事，卡有问题，不能作数。”
“希望吧，”鹿澄叹口气，“那张卡名叫叫审判者，但骨子里和死神也没什区别，抽到基本都不是什好事。”
陈最又不说话。
“喂，你在听吗？”鹿澄唤他。
“哦，这样啊，谢谢。”陈最说。
通话再次归于沉默。
就这僵持几秒后，陈最似乎是浅浅地叹口气，然后开口说道：“你那天特地跟解释玫瑰卡含义。”
“……”鹿澄听着，
陈最似乎也想到什，又次问道：“你原来想给，究竟是哪张牌？”
鹿澄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才和陈最成好朋友，若是在此刻被发现心思，陈最为避嫌会不会再次与他拉开距离？
胜算太小，他不敢赌。
“是哪张？”陈最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不说话？”
两人都安静会儿，陈最问道：“你刚才说，你给是什？”
是玫瑰啊。
鹿澄脑子里团乱麻。
整套卡片里没有其他风格类似卡，他那张审判者，原来在陈最手上？！
也就是说……
“那张卡大概长什样？”陈最问。
“就是镰刀死神那样呀，”鹿澄说，“很阴暗。”
“你缺这张卡？”陈最又问。
“嗯，是啊，”鹿澄说，“店家好过分，卡有问题还不肯给售后。”
陈最迟疑几秒：“……你不是把那张卡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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