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加
个蛋啊……”他无力控诉。
“你打开看！是不是两个都加！”老太怒斥，“还不承认！”
鹿澄皱着眉头打开包装看看。两个蛋饼分量相当，乍看没什
区别，好像还真
都加蛋。
“……明明只说个加蛋。”鹿澄欲哭无泪。
“还狡辩，”老太气得冒烟，“这不是钱问题。不摆摊，要去你们学校，找你们得老师评评理！”
鹿澄面红耳赤，手都跟着抖，输入数字时连连出错。其他客人纷纷看他，眼神中都带着不齿，更令他羞耻万分。
“不是，”鹿澄试图辩解，“真是信号问题。现在付过来。”
果然正如老太所说，当下便响起语音提示：“到账，八点五元。”
鹿澄根本不敢往陈最所在方向看，拿起蛋饼转身就要走，却听身后又是声呵斥。
“站住！怎是八块五呢！”
播报，没有就是没付！”老太太很坚持。
鹿澄赶忙说道：“有凭证！”
若是被陈最误会他连小小蛋饼都要吃白食，那可真是太丢人。
老太太有点固执：“别以为不知道，你们可以用假截图骗人！遇上过好几次！你要是真付这里就会有声音！女儿帮设置！”
还真有人连蛋饼都要吃霸王餐，鹿澄在惊讶之余又有些唏嘘，连忙放下蛋饼。点开手机支付软件后，他顿时愣住。
旁还排着队客人见状急：“阿姨算算，何必跟这种人般见识，让他把钱补吧，别影响你做生意。”
另个人也跟着数落他：“同学你至于吗，多给们学校丢人啊。”
“不行，现在不给
鹿澄茫然回头。
“蛋饼三块五，加个蛋块五，共五块，两个就是十块钱！”老太很愤怒，“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点钱都要骗老太婆？！”
鹿澄傻：“没有呀，个加蛋五块，个没加三块五，不就是八块五吗？”
“你两个都加蛋！”老太愤怒地从车后走出来，把拉住他，“怎会有你这种心术不正大学生！”
她虽上年纪，却声音洪亮，气势十足，把懵逼鹿澄拽得毫无抵抗之力。
屏幕上显示行字：付款失败，请连接网络后重试。
原来他真没付，方才心不在焉，竟没能发现。
“对不起，”鹿澄尴尬万分，“手机信号不好，没付过来。现在付！”
他说着赶忙重新扫码，老太见状得意又不屑。
“还大学生呢，也不学好，这点小便宜都要占，当老糊涂，”她边为下位客人做蛋饼，边嘴里嘀咕，“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你们这种人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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