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承平更是诧异:“当真如此不同?”
唐昱点点头:“嗯,所以筑基前后弟子,修行程度并无太大差别,为何要分开内外坛讲学呢?这就是理由。”他拍拍范承
唐昱耸肩:“所以,真不是不想说,自己到现在还懵着呢。嗯,连掌门也给看过,没查出缘由。”把锅甩到掌门身上,省得他们胡乱猜测。反正他们也没法找掌门对质。
如此,柯晚贤几人亦是无话可说。
为防止柯晚贤又惹起事端,范承平接着把他们想问问题说出来:“不说筑基事,你在内坛学什好功法心得吗?可否指点指点们?好让们以后快些赶上进度。”
唐昱挠头:“这个……不能说啊。”
柯晚贤登时大怒:“这个没法说,那个不能说,你这是看不顺眼,给下绊子呢吧?不过是几句口角,你这人怎这般小气狭隘?”
不说他是真没有经验可说,就柯晚贤这理所当然态度,唐昱就很是不喜。遂,他跟着冷下脸:“既然你不信,何必来问?”
呵,他可没有义务做老师。更何况俩人之前还闹得不愉快……
柯晚贤讥讽道:“倒是怪,没想到竟然心存侥幸,以为你会如此大度。”
唐昱微怒:“你好大脸——”
范承平眼看这就要吵起来,连忙插嘴:“唐昱你筑基之事,会不会跟你当时昏厥相关?”
唐昱翻个白眼,忍不住就开讽:“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爹,凡事都得依你?”
“你——”
唐昱其实理解他们急切心理,只是这小子态度太讨厌才怼他两句罢。他还不至于跟个十七八岁小屁孩计较。
“这个真不能提前告诉你们。”看柯晚贤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唐昱才慢条斯理开口解释,“筑基与没筑基最大差别,是个体内有气海,个灵力藏经脉。两者灵力运行方式是截然不同。倘若现在告诉你们,抑或是别人告诉你们,那就真是害你们。”
柯晚贤愣住,与张李两人面面相觑。
唐昱愣愣,还能这样想?他瞅眼不悦柯晚贤——这几人上门问他能怼回去,可保不定其他人也这样想。若是每个人都来找他问上遍,他不得烦死?
得得,干脆说清楚算,省得跟这烦人家伙掰扯,没事他还懒得应付这种人。
反正,就算他胡诌他们也查不出来。
想到这,他收起怒意,爽快点头:“应当是。当时昏厥,王管事不是查不出原因吗?后来进阁楼又昏次,醒来就筑基。”
“难怪……”范承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当时你没伤没病突然昏厥过去,大家都觉着奇怪呢。后来想,肯定是跟你筑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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