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啊,”颜暖太不擅长当知心哥哥,越说越小声,“你要是心里有事,可以随便跟聊。”
“真?”郁千飞眨巴两下眼睛,点点头,“那说啊……”
“哦。”
“星期三也要去!”郁千飞问。
颜暖抬头:“啊?”
“放心,不会让它们直接接触,”郁千飞解释道,“圣伯纳那大,不小心压着它容易受伤,所以才请人家主人抱着。”
居然连起玩耍都不行,颜暖看着依旧望着病房门Lucky,心情复杂。他可怜小公主,眼光未免太奇葩。
“怎突然过来?”郁千飞问。
颜暖想起来意,也不知从何说起,清清嗓子后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心事?”
郁千飞明显愣。
主人。
仿佛是为印证他话,大狗沉默地摇两下尾巴。
郁千飞笑着走过来:“喏,这就是上次说害怕打针圣伯纳。”
颜暖笑容僵硬地同圣伯纳主人点点头,接着用胳膊肘猛捅郁千飞,压低声音说道:“快把Lucky救出来!”
意思是他不敢进去抱。
主动在语言上表达关心对颜暖而言实在困难。
“你……”他说着,脸红,“有事可以跟说。”
郁千飞略显惊讶地看着他。
“,那个……”颜暖越说越羞耻,低着头不敢看他,“请你吃饭吧。吃饭,然后顺便……聊聊?”
“聊什?”郁千飞问。
郁千飞忍着笑把Lucky抱出来。离开狗狗病房后,他告诉颜暖:“是Lucky非要粘着人家。”
颜暖看向依依不舍望着病房门用力扭屁股Lucky,心情复杂。
“它们不合适!”他对郁千飞说。
“别急,”郁千飞安慰他,“那只圣伯纳已经阉。”
“……”问题好像也不在这里,颜暖浑身别扭,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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