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没吃完,”郁千飞妈妈不满,“都不新鲜,快丢吧,做新。
“你动作根本就不对,”郁千飞大声抱怨,“越按越痛,脖子要断!”
“不要拉倒,”他妈妈不满地收回手,“你继续当残废吧。”
颜暖坐在旁捧着饭碗,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他懂得怎按摩能让郁千飞好受些,郁千飞也知道他会。那现在应该主动开口,还是等郁千飞点名呢?
颜暖小口小口吃着米饭,时不时看郁千飞眼。郁千飞梗着脖子,很快把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不吱声。
“你还好吧,”郁千飞把水杯递过来,“还有没有别不舒服?”
颜暖不敢看他,起身接过杯子闭着眼灌两口,然后摇头。
“你酒量不行嘛,”郁千飞眼神闪烁,“不会断片吧?你记得昨天们那个……聊什吗?”
颜暖用力握紧杯子,摇摇头:“聊什?”
“们……们……”郁千飞轻轻地啧声,说道,“们聊很多小时候事。”
钝痛中睁开眼,鼻息间飘来食物香味。
颜暖躺在床上茫茫然发好会儿呆,隐约听见门外传来郁千飞妈妈声音:“暖暖还没醒呀?他不饿吗?”
颜暖缓慢地转过头,看向房门。
之后他又听见郁千飞声音:“去看看。”
颜暖没来得及调整动作,房门便被打开,门外小心翼翼朝里打量郁千飞与他视线撞个正着。
他好像不想要自己动手,颜暖想,为什呢?怕同性恋病毒会随传播吗?
真是荒唐.
吃过饭又休息会儿,差不多就该收拾收拾回去。
郁千飞父母照例又捧出大包小包,让他俩带回家去慢慢用慢慢吃。
“都说别准备,”郁千飞皱着眉头叹气,“上次酥饼到现在还没吃完呢。”
颜暖点头:“……哦。”
“快起来吧,”郁千飞伸回杯子,“午饭都做好啦!”.
郁千飞又落枕,脖子僵僵,只能向左转和低头,不能向右转和抬头。
他妈妈试图帮他按摩,把他按得直叫唤。
“叫得和杀猪样,根本就没用力,”他妈妈十分不满,“这大个人那没用,现在痛,打会儿就舒服,忍住!”
“醒啦,”郁千飞见状走进来,冲他咧嘴笑笑,“怎不起来?”
颜暖猛地清醒过来。昨晚种种在他大脑中快速复苏,让他时间因为冲击而陷入僵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宿醉吗?”郁千飞担心地看着他,“你……”
“头痛,”颜暖说,“有没有水。”
郁千飞迟疑几秒,转身离开房间,片刻后拿着水杯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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