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怕什,”郁千飞在他背上用力拍下,“干脆做好大吵架准备,冲!”
颜暖转头瞪他。
“大不就是不欢而散嘛,有什关系,”郁千飞说,“吵架也是沟通方式,吵过也算是你努力过。吵完来找,陪你喝酒。”
,就好比有些小孩大声嚎啕却没半点眼泪,属于种演技。
受宠熊孩子和坏蛋小狗都知道,有人舍不得自己哭。
但坐在公交车上,总不能让狗路叫唤。
“要是有车就方便,”郁千飞再次感慨,“现在不像以前只有个人,真该考虑买辆。”
颜暖心想,狗是,也不是你,你现在明明还是个人。
但他没有说出口。
知道郁千飞没有那个意思,但那句话所引申出暧昧假设,令他产生许多虚假幸福感,那让他心虚,也令他快乐。
转两趟车,再步行十分钟,就是他们童年时代所住小区。
临近目地,颜暖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在脑中不断地假设与父母见面后场景,思考如何措辞才能避免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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