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怎
奖励呢？
颜暖琢磨
整天，都没能得出结论。
晚上，他接到唐楷柏打来
郁千飞笑起来，又与小家伙蹭蹭，呢喃道：“宝贝，爸爸也爱你哦。”
颜暖站起身来：“睡吧。”.
郁千飞第二天早上尴尬得无地自处。
“酒不是好东西，”他对颜暖说，“喝多太容易乱说话，
得戒。”
颜暖不看他：“祝你成功。”
“认真？……认真过，
认真没人要。”
颜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他们重逢那天，郁千飞也曾醉醺醺地躺在他床上说胡话。
他那天提起过个名字。
“茉莉？”颜暖试探着问。
郁千飞带愣会儿，点点头：“茉莉，茉莉。茉莉抛下跑。”
“不赖，”郁千飞闭着眼说道，“全让付都行，养你。”
颜暖愣愣，慌张地松开他手：“乱说什？”
郁千飞闭着眼傻笑：“喝多。”
颜暖把手背在身后：“那你睡吧。”
“别走啊，”郁千飞手在空中胡乱抓，“陪聊会儿。”
“你得帮忙看着，”郁千飞说，“及时批评。”
颜暖瞥他眼，不表态。
“没人管着，控制不住，”郁千飞叹气，“救救吧！”
“再说吧。”颜暖说。
他在心里暗暗制定起计划。让个酒鬼立刻滴酒不沾肯定不现实，还是得循序渐进，最好再搞点奖励机制。
颜暖沉默片刻，把Lucky放在他脸侧。
小狗在原地转圈，紧紧贴着郁千飞皮肤趴下来。
郁千飞仿佛也变成小动物，侧过头，和它蹭蹭，说道：“除你，没有换到过真心。”
颜暖时间无法分辨，这句话究竟是同Lucky说，还是同自己说。
他看着闭着眼郁千飞，默默积攒勇气，好会儿后才开口：“……Lucky很爱你。”
颜暖拍掉他手，又犹豫片刻，抱起Lucky在床边坐下来：“你今天喝酒时候没聊够吗？”
“今天卫旻跟诉苦，说觉得自己失败，”郁千飞喃喃道，“安慰他，说也失败，大家差不多。他说没他失败，说哪有更失败，然后们开始比赛，越喝越多。”
“你哪里失败？”颜暖问。
“哪里都失败啊，”郁千飞笑，“从你离开以后，人生就没顺利过。高考差八分被调剂，谈恋爱总被甩，大学同个寝室兄弟为姑娘跟翻脸，毕业找到工作，好不容易熬到现在还得个人干两个人活儿。爸妈催多和相亲对象培养感情，回头人姑娘说要不们别联系吧。”
“你对她本就不够认真。”颜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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