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他嫌弃地说道。
“别呀，”郁千飞来劲
，“是这样
。有
个大学女生，睡在寝室上铺，下铺睡着她好姐妹。有天晚上……”
“……都说不想听。”
郁千飞并不理会，继续说道：“她下铺好姐妹不知为何没回来
“你为什
不躺平？”颜暖问。
郁千飞听，没有做声。不出会儿，颜暖听见背后传来窸窸窣窣声响，再之后，有什温热东西逐渐靠近。
“好，”郁千飞说，“填上。”
他保持着背对颜暖姿势贴过来。
颜暖睁着眼，动也不敢动。
他说完，稍稍动动，调整下角度。房间里安静许久，颜暖闭着眼，却总觉得有些怪异，静不下心。
他睁开眼，小心翼翼看向身侧，接着心跳便漏拍：“你看着
干什！”
在片昏暗房间里偷偷凝视他郁千飞也被吓跳，磕磕巴巴地说道：“没、没有啊！”
说完，他翻个身，背冲着颜暖。
“晚安，”郁千飞说，“早点休息吧。”
蒙住自己小半张脸，闷闷地说道：“那你去睡地板吧。”
“才不要，太冷，又硬，”郁千飞说，“哎，你不好奇嘛？为什会有男喜欢男呢？他们是怎想？”
颜暖不做声。
他不知道，这从来不是他主动选择结果。
“女孩子多好啊，温柔细心，会体贴人，又爱干净，说起话来声音甜甜。”郁千飞说。”你说这些和性别有什关系，唐楷柏看着也挺甜挺爱干净。”颜暖说。
他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声音，还听见血液从血管里崩腾而过隆隆声，以及背后那个男人略带得意轻笑声。
“想到个以前很流行恐怖故事，”郁千飞说，“叫背靠背，你听过吗？”
“……”
“没有话给你讲讲。”
颜暖第次对这个男人破坏气氛能力产生感激。
颜暖皱着眉头，闭上眼，睡意全无。
郁千飞在此时又轻声嘀咕：“你就是说起话来点也不甜。”
颜暖装作没听见，也翻过身去背对他。
两人背朝着背，中间还隔些距离，被子被撑起来，中间个大洞，被窝里温度往外溜，很快，两人背脊都感到凉飕飕。
“你能不能躺平，”郁千飞抱怨，“热气都从中间洞里溜走。”
“嘶——”郁千飞抽口冷气，“别，停下，要带入，感觉不太好。”
颜暖不说话。
片刻后，郁千飞小声说道：“而且也没感觉到他温柔细心。”
“你们又不熟，”颜暖说，“琢磨人家这些做什。”
“谁让你要用他举例子。”郁千飞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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