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扶着墙走得跌跌撞撞，然后看见迎
已经没有血腥味
，墨菲舌尖上
小伤也不知在什
时候愈合。
但是，进食饥渴被满足后那股雀跃，好像停留得稍久
些——不，也不够久。
以诺试探性地，又尝尝。
……
几天后，墨菲第四次醒来。
墨菲说：“
好累，说话没力气，你靠近点……”
以诺俯下身，接着看见墨菲将他自己舌尖咬破。
血滴渗出来那刻，以诺没有任何反应。他应该马上阻止，墨菲本来就因为失血而差点死。
但以诺没有反应。
墨菲费劲地伸出手，揽着他脖子将他拉下来点，将唇瓣贴过去。
墨菲又醒过来。
据说他昏睡足足两个礼拜，前后在世界各地人类医疗设施里辗转几十次，身体里失去所有东西都换着花样地往回补，好歹算是把命给吊回来，就是不可避免地更加虚弱。
那谁会这无聊地把人救回来呢？
论财力物力，大概也就剩下公爵阁下。
墨菲第二次醒过来，看见以诺确实在床边。
他已经躺回到正常床上，四周是相当沉闷装饰物，想必是中世纪某种装修风格。他勉强站起来，推开木头窗棱，果然瞧见自己是在某个城堡里。
他醒过来以后，有几名仆人进房间，自顾自收拾东西、摆放下餐点，然后又沉默无声地走出去。
墨菲从来没在血族地盘上见过正常人类食物，但显然这顿饭是由人类主厨做出来，从前菜到甜点都相当丰富。
他吃个尽兴，然后披上件外衣，开始在城堡里面乱走。
血族古堡里面，显然是不需要任何光源。即便是白天，这里也阴森得可怕，就人类视力来说，连脚下路都看不见。
于是，以诺还是尝到那点血。
十分钟后，墨菲第三次醒过来。
“轻点！要死。”墨菲忍无可忍道，“那是舌头！不是烤肉！”
以诺还停在那里，看着他说话时候嘴唇张合。
过会儿，他鼻梁磨蹭下墨菲面颊，浅淡呼吸吹在墨菲唇上，接着用唇瓣互相摩擦下。
以诺表情很难看，目光盯着墨菲，说：“你让破例。”
墨菲笑得很虚弱，嘴唇是淡白乌青，说：“没人能让你这做，除非你自己想要。”
以诺伸出手，冰凉手掌握住墨菲脖颈，眉头紧皱，像是看到难以理解难题：“已经准备好切。会七点过去，届时你已经死，不会有挽回你念头，那毫无意义……”
墨菲闭上眼睛，轻声叹口气：“现在相信你没有初恋。”
以诺道：“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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