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脑袋上飘着几个粉红色爱心。楼果在心里嘀咕，光看这emoji，简直要怀疑他是在接女朋友去约会。
“
们去哪儿呀？”他问道。
简令飒目视前方：“有个展会，带你去看看，学习
下。”
“艺术展？”楼果问，“没听说最近有这类活动嘛。”
“科技展，”简令飒说，“参展商很多，有不少大展台，都可以参考。”
——嗯，又有新挑战
吗？
意料之外，简令飒发来个定位。
——明天早上八点半，在这个位置等。
楼果不明所以。
——要做什
？
小唐姐脑袋上emoji小脸发蓝。
“不信算。”楼果有点儿郁闷，收回视线看向显示器。
与简令飒对话框里又有新消息。
——和客户确认定稿。
楼果兴奋。
这所谓甜头……他只不过是没骂你罢，也没对你好吧？”小唐姐说。
“是、是这样吗……”楼果陷入沉思。
他看着小唐姐头上那个严肃又认真小黄脸，憋好久，终于想出反驳例子。
“他昨天还特地帮去和甲方沟通，”楼果说，“要不是对方被他糊弄过去，现在可能还在改呢。”
“废话，你昨天改得五颜六色东西又不是没看过，要是最终定稿成那样，不是砸们公司招牌，他哪敢啊。”小唐姐说。
楼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以前你在学校里学那些，是以艺术追求为目标。但现在干这行，
简令飒没回.
简令飒发定位离楼果住小区非常近，步行也只需要五分多钟，是个出租车扬招点。
楼果第二天早上八点二十便严阵以待，没会儿，简令飒车停在他跟前。
车窗摇下，简令飒冲他微微扬扬下巴，副驾驶车门自动打开。楼果立刻坐进去，冲着简令飒露出笑容：“早！”
简令飒点点头，关上车窗，再次发动油门。
——耶！！！！！！
——哈哈哈哈最后就胡乱换点顺序，好聪明啊！
简令飒并没有理会他自吹自擂。
——你接下来没有别工作是不是？
楼果精神振奋。
很有道理，楼果无言以对。
见小唐姐捧着茶杯坐下，他趴在桌上发起呆。片刻后，他抬起头，冲小唐姐说道：“温柔是种感觉，你知道吧？感觉到。”
小唐姐用看朽木眼神看向他，摇摇头。
“而且，觉得他还挺……挺欣赏。”楼果说。
就算emoji显示错乱，大方向总不会完全相反吧？哪怕是盲目自信，他也更愿意相信自己偶像蹦出那些乱七八糟标志代表着对自己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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