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飒不再看他，视线挪到
面前
电脑显示屏上。
“确实不错，”他操作着鼠标，在文件上那几个楼果设计表情符号上缓缓移动，“你功底很扎实，这套表情只放在这儿，有点大材小用。”
楼果眨巴两下眼睛，期待地看向简令飒：“那也就是说……”
简令飒顿顿，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交到甲方手里恐怕还是会让你修改，你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
，”楼果不解，“
是按照他们要求做呀……”
完，又显示错误，楼果悲伤地想着，自己超能力在魔王面前真是不堪
击。
“因为蠢。”楼果自,bao自弃地说道。
简令飒对他自评价不置可否，稍稍抬抬下巴示意道：“坐。”
楼果很乖巧地等到他入座后，才拖着椅子凑过去。
简令飒似乎很不理解他行为，微微蹙起眉头，脑袋上飘出个小红心。
第二天午休刚刚结束，楼果就收到来自简令飒召唤。
他怀着期待与不安紧张地挪到简令飒办公室外，想向里打量，又怕自己这副可疑模样被路过人发现，于是先猫着腰前后观察。
确认走廊里没人后，他果果祟祟在门框处缓缓露出两只眼睛，接着便与简令飒视线撞个正着。
简令飒正端着水杯站在靠近门口位置，与他直线距离不到米。
楼果惊慌失措，飞快地退回去，心中大叫不妙。
“没为什。根据经验来说，次就过稿概率比较低，”简令飒解释道，“通常他们会觉得‘和想象中不太样’。”
楼果不由得紧张起来，缓缓点点头。
见他没方才那兴奋劲，简令飒犹豫片刻，说道：“但就算对方不满意，也不代表你能力有问题。”
“嗯，”楼
楼果对此见怪不怪，主动问道：“这次作品还……还过得去吧？“
“自感觉很不错嘛。”简令飒说。
“马马虎虎啦……”楼果说着，倾身靠过去又压低声音严肃强调，“很认真！如果有什问题，还可以继续改。”
简令飒明显不喜欢与旁人靠得太近，蹙着眉往后仰仰，不悦地说道：“坐回去。”
楼果看着他脑袋上那对热火朝天好兄弟，老老实实把身体贴在椅背上。
正不知所措，耳边传来大魔王声音：“在那儿做什？”
避无可避，楼果怀着悲壮心情，鼓起勇气踏进魔王领地。
“……以为你不在呢，”他强装镇定冲着简令飒傻笑，“呵呵，呵呵。”
“叫你过来，怎会不在？”简令飒反问。
他表情严肃，语调冰冷，可脑袋上居然顶着个捂嘴笑emo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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