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流产也没关系?”虞文洛问。
“那是自己要面对问题。”严言说。
“不存在你自己个人问题,”虞文洛说很小声,但语气却有些强硬,“这件事不是只对你个人而言有意义。”
“……”
“你不能觉得这和没关系啊……”虞文洛继续说道,“是不是因为根本帮不上忙,所以之前才不愿意主动告诉?”
虞文洛愣下:“……没钱啊。”
是,不止没钱,还花他不少钱。这就是个可以亲可以抱可以做家务还可以逗得他特别开心小白脸。也算物超所值。
“可如果上来就去问他们要钱,他们肯定会有想法呀!”
“不不不,”虞文洛连连摆手,“怎叫要钱呢,这是投资,是有收益回报。”
严言用力捏他脸:“你这个白痴!”
并且“忐忑”。
去见爱人父母,这本身是件多理所当然事情。但虞文洛当初是为和他在起而和父母闹翻离家出走。这几个月时间里,这对家长究竟在想些什,严言无所知。只是根据常理推断,必然不会对他这个骗走他们宝贝儿子家伙抱有善意。
想想看。个养尊处优不谙世事大少爷,突然有天宣称要和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Beta结婚。几个月后,Beta怀着孩子上门,张嘴就试图索要巨款。
严言觉得这非常不可以。
他很怕虞文洛会被打断腿。
“当然不是。”严言说。
“知道,只凭自己确实帮不上忙。”虞文洛又说。
严言愣下,开始慌张起来。他伸出手臂,把虞文洛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接着努力解释:“你能帮上忙啊。出这大事,
“捂试试怎窝知道捂行呢!”虞文洛口齿不清。
“可以去见他们,”严言放开手,“但不要他们帮这个忙。说不定还能找到别办法。”
“如果找不到呢?”
“……那也不可能开这个口啊!”严言有点儿崩溃。
他唯想到虞文洛父母应允情况只有个,“拿着这些钱,离开儿子”。
既然已经决定要认真在起,能获得爱人父母祝福当然是最理想。就算希望渺茫,严言也愿意尝试,过程艰难点久点都无所谓。若虞文洛前些天提出,他定会在做足心理准备后应允。
“愿意见他们,但不想因为这种原因见他们,”严言艰难地解释,“你能明白意思吗?”
虞文洛并不明白:“没有需要时候可以见,有需要时候反而不想见啦?”
严言气得把他头发揉得团乱。
“万他们觉得和你在起是图钱,不是真心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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