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以前
样呀，”夏沫低着头小声说道，“
好纠结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
想
。”
严言没回话。
因为与他持续对视着应天扬正在急速逼近。
严言愣，接着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朋友圈。
虞文洛在十分钟前刚发
张照片，内容是几块黑漆漆不明物体特写。图片之外还配文字：太奇怪！为什外面已经焦里面还是湿乎乎？有没有懂烘焙好心人来教教呀[哭]
严言无语。
下面有夏沫回复：是不是烤箱温度太高？你生病就别忙活啦，要多休息哦！
“他……上午挂水，烧差不多退，”严言痛苦地瞎掰，“估计是在家闲不住吧。和他说说。”
夏沫点头：“刚生过病定得好好养养，你今天要不还是早点回去吧。”
“有分寸，”严言说完，犹豫会儿，问道，“你最近和应老师……怎样啊？”
夏沫脸颊顿时就烧起来：“怎突然问这个呀。”
她说完有些慌张地四下看看，接着视线落在某个点上，僵下。严言顺着也往那方向看眼，目光和应天扬撞个正着。
这是他今天第几次与应天扬尴尬对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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