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皱眉,又盯着单子上某个数值看会,接着言不发拉着他往自己科室跑。进去以后,他找同事又开张单子,让严言再去验次。
严言茫然极:“这几个指标是查什呀?”
大伯视线先是落在他脸上,接着又往下挪到他肚子。
严言还是反应不过来:“不会是得什恶性疾病吧?”
大伯摇头:“你先去查再说。”
“言言怎啦,生病?”
转过身,果然是他大伯。
他大伯在这家医院工作,是个产科医生。严言原本想着只是些小毛病没必要特地打扰他工作,所以没去打招呼。却不想偌大个医院,那巧就撞上。
严言不是本地人,父母都在老家。这座城市里唯亲眷就只有这个大伯。他父母也因此拜托大伯平日里多照顾着点。
眼下见他身体不适,原本刚交接过正要下班大伯便主动留下陪他。
路程,用跑还能更快些。等他路冲刺到家,发现虞文洛给他发消息,问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外面,要不要给他送伞。
严言没回复。
他不想给虞文洛希望,又不擅长说太冷酷话,不如干脆装死冷处理。
那之后,虞文洛果然没有再发来消息。
原以为只是淋几分钟雨不会有大碍,却不想第二天起床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
ABO世界里应该不能用妇产科这个词吧?那产妇这个词也不对。产O产B又听起来奇奇怪怪。困扰。
这儿医生都是大伯同事,看起病来就方便许多。
虽然热度不高,为保险起见医生还是让他去验个血。等拿到化验单后,大伯帮着看看,接着表情就不对劲。
“怎啦,”严言见状也跟着紧张起来,“有什问题吗?”
大伯看看化验单又看看他脸,欲言又止几次后问道:“言言,你现在有对象吗?”
严言愣下,摇头:“没有啊。”
严言这人体质有点奇怪。发高烧时候只觉得身体轻飘飘思维迟钝,不会太难受。但只有几分热度时,定会头疼脑热关节酸痛神志不清。
家里没药,撑个上午喝大量热水,依旧不见好转。吃过午饭后,严言决定去医院看看。
他家附近不远就有医院,打车过去只需要起步费。
挂号后在预检处叼着温度计发会儿呆,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他下。
严言吓跳,差点没把温度计咬碎。刚要回头,听到熟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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