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惕抬起头，望着她远去
背影，见她打开门，回到她自己小房子里。
加布里尔很焦躁，“怎
办？这个也不是。”他瞥
眼安无咎，“要不你们先跟
回去，去那儿休息
晚，明天们再找找，想想有没有别办法。”
“你觉得呢？”沈惕问安无咎。
安无咎静默会儿，同意加布里尔提议。
沈惕握着他手腕，几乎是带着他在走。
他斟酌着自己用词，生怕让她难过，“比如……你有没有兄弟姐妹？莉莉丝，这是你本名吗？”
他问出这些问题，空气静得好像半凝固胶质，令他透不过气。
莉莉丝沉默会儿，抬头告诉他，“莉莉丝是本名，莉莉丝金，没有兄弟姐妹，是独生女。”
她眼神很直白、很空洞地望向安无咎。这眼就像是根刺，狠狠地蜇在安无咎心上。
“你没记错吗？”加布里尔走近些，试图让她再想想，“你应该是清醒吧，再想想？真没有哥哥吗？那个直在找哥哥女孩儿是你没错吧？”
。
这近距离，安无咎才发现，原来她右眼是被换过义眼，和她原生眼瞳不样，在月色下透着紫色微光，是陌生，不相似。
沈惕很快回忆起第次见这个女孩子时她样子，那个时候她大概是刚结束洗脑，所以神志是不清醒，恐怕也不记得当时谁救她。
光看五官，她与安无咎也并不相像。
“不要怕。”安无咎用很温和语气对她说，“你记得吗？上次在……”
事实上安无咎看起来还好，但就是因为看起来太好太稳定，才让沈惕担
莉莉丝摇摇头，肯定确凿地告诉他们，“没有，没有哥哥。”
“如果没有其他事，先回去。”莉莉丝说完，又看向加布里尔，“麻烦你，不要再找人盯着。”
加布里尔好似也被刺下，愣在原地。
“其实是好意……”
但话还没说完，莉莉丝就从他们三人中间离开，沉默着与安无咎擦肩而过。
“放开。”莉莉丝打断他话，将自己手抽出来，向后退步，缩回黑暗中。
加布里尔连忙帮他解释，“莉莉丝，你总记得吧，他是上次把你赎回来人，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别怕，们今天就是想问你些问题，不是要把你带回去。”
莉莉丝回避着他们视线，半低着头，攥着袋子手骨节凸起，塑料摩擦，发出窸窣细小声响。
“那、那们开始问？”加布里尔看向安无咎，对他试个眼色。
安无咎视线没有离开过莉莉丝，他没有试图走近，给她以安全距离，“请问，你还记得你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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