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他收到条讯息,上面是传送过来处地址。
安无咎将虚拟地图放大,再放大,然后愣在原地。
“这个地方……”
沈惕皱皱眉,“不就是加布里尔那间夜店吗?”
吗?”
“有,”女孩顿顿,似乎在犹豫什,但在身边人鼓励下,她还是说出来,“事实上……当时被卖到个地方,那里有很多和样女孩子,在那里大概呆半年,认识个人脉很多姐姐。”
“今天向她打听下,正巧,她告诉,当时确有个女孩,她辗转很多城市,最后又被送到她们那里。那位姐姐之所以记得,就是因为那个女孩曾经疯样地重复着告诉他们,她在找她哥哥。”
“她大多数时候是很清醒地说,那个姐姐很确定,当时那个女孩还没有被洗脑,”她先强调遍,继续说,“但是因为她说自己哥哥在沙文,所以大家都把她当成疯子。你知道,们那样人,不可能有亲属会在那大公司里就职,这是想都不敢想。”
沈惕没有听到他电话,但他感觉到阵剧烈心痛,仿佛通过根丝线,传达到他胸腔。
他伸出手,握住安无咎冰冷手。
“你还在吗?”女孩轻声询问,得到个肯定回答之后继续说,“把那个姐姐给地址发给你,这是她能打听到最近次,她不定还在那里。”
安无咎很艰难地说谢谢,“谢谢你。”
“不客气,不能确定她定是,怕让你空欢喜,但还是想告诉你。”女孩顿顿,“……你妹妹也在很辛苦地找你,真希望你们明天就能见面。”
“也是。”安无咎想,他今晚就想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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