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聚在这里,已经是万幸,是很多很多心碎堆砌起来幸运。
这里好像有个巨大、可怕磁场,将他们这些失去切人收集到起,品尝各自破碎。
这顿饭以钟益柔彻底醉倒而告终。
杨尔慈扶着她回去睡觉,吴悠、南杉和诺亚收拾碗筷,安无咎和沈惕则收拾厨房。
刚把垃圾全部处理到起,安无咎突然收到通电话。
但警报声在这里是常态,无人在意。反倒是钟益柔指着窗外,“你们听,警察也不知道。”
“然后你就个人?”南杉语气很轻地问。
“嗯,”钟益柔说,“那个时候也有十几岁,比无咎好点,不过赚钱真好难好难啊,他们逼做不愿意做事,就直逃,后来努力地自学……但是没有执照,只能当黑医。”
钟益柔仰着头,吸口气,“但是也很努力地给每个人看病,病人很喜欢。”
“当然。”沈惕笑着和她碰杯,“谁会不喜欢你啊。”
益柔聊起过去发生许多事。
“小时候其实还是很幸福,那个时候家里点也不缺钱花。”钟益柔脸颊都有些泛红,长发被她用根筷子随意地盘在脑后,有种微醺娇憨感。
“你爸爸是干什?”吴悠随口问。
“他……”钟益柔想想,“和差不多吧,也是搞这些,小时候就看他坐在桌子前面做义体,各种各样东西。”
她有些语无伦次,“他说这是很辛苦很难工作,要多赚点钱,以后就不用做这些。”
“你好,还记得吗?今天你来找过。”
安无咎忽然想到那个承诺要帮他女孩,他背都僵僵,“记得,请问是有什消息
钟益柔笑出来,拿自己杯子碰碰杨尔慈,整个人都没稳住,歪进她怀里,还“哎哟”声。
杨尔慈扶住她,脸色很难看,她隔着桌子菜望向安无咎。
光是这眼,安无咎就明白。
恐怕她父母也和他们样,这场大火并不是意外,而是蓄谋。
到底还有多少个家庭破碎是源于那个所谓要归来邪神,安无咎不知道。
“但是后来还是做。”钟益柔笑笑。
杨尔慈皱皱眉,好像想到什,“你父亲呢?”
钟益柔脑袋昏沉,她又喝口,手都快拿不住杯子,“他被烧死。”
说完,她撩起自己长裙,露出被更换过重新移植皮肤,指给众人看,“这里,看到吗?那场火好大,们全家只有逃出来,是妈妈保护,让逃出来,不知道为什会起火。”
房间里忽然静下来,外面忽然响起几声警报,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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