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尔慈挂断电话,同安无咎起从天台下楼梯到最高层等待电梯。只有他们两个时候总是显得格外安静。
电梯在升上来半,杨尔慈忽然问:“身上有烟味吗?”
安无咎不冒犯地站在原地闻闻,“还好。”
杨尔慈点下头,最后还是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小臂上。直到他们走进电梯,下去,回到她公寓,安无咎看着她把这间外套放在玄关,都没有带进去。
她滴水不漏地伪装着她痛苦,好似没有丝毫负担地走向钟益柔,只有安无咎知道她刚刚经历什。
她现在想进去都难。
安无咎见杨尔慈发着呆,正要询问她在想什,忽然间个电话进来,杨尔慈从愣神中抽离,接通来电。
虽然安无咎听不见内容,但看杨尔慈转变轻松些许表情,就猜到是钟益柔。
杨尔慈只是“嗯”几声,多数时间是在听她说话,听着听着,忽然抬眼看向安无咎。
从她眼神里,安无咎也读出有关自己信息。
对。”
“嗯,他拥有座像沙文这种垄断全球生物科技和高精尖医疗商业帝国,这些高科技都无法挽救他生命,那只能怀疑他是通过别手段续命。”
杨尔慈点头,转过身背靠着护栏,“你说这些之前,直想不通,但是现在也会有这方面怀疑。”
对她这样科研人员而言,要接受这样超现实超自然事并不轻松,但杨尔慈自从踏上寻找父亲路,就见过太多太多非同寻常诡异之事。那些人不是消失,就是疯,或者是自焚,将自己家人朋友同烧死。
而且这些人特征很相似,临死或疯掉时候,嘴里都说着类似语言,而她根本不明白那究竟是什。
“你回来!”钟益柔没起来,似乎正在跟谁联系,只对着杨尔慈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又看到安无咎,对他也招招。
但是安无咎走到半,被沈惕拽住,准确来说,是被躺在沙发上头上盖着本摊开书沈惕
“好,们马上回去。”杨尔慈说。
安无咎打算跟她起走,结果杨尔慈还停停,似乎还在听对方说话。
“没有去别地方,们只是来天台。嗯,回去。”
安无咎稍稍等等,心里在想,沈惕倒是点也不担心。
不过他转念想,好像也没有几个人能动得自己。
但父亲不是,他区别于这些人,他和杨尔慈样,都是为调查,越陷越深。
现在回想起来,杨尔慈浑身发寒。
因为母亲当年死状也很诡异。
“现在如果要从沙文调查,就有点棘手。”
杨尔慈想到自己离开时候决绝,多少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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