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吴悠对他说,“所以那天去城民家里时候,特意问句,问他们知不知道神殿里石像。碰巧那个城民是参与过神殿建造,他告诉,这尊石像是大祭司雕刻,之所以会是现在样子,是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神是包罗万象,这个世界上切都是神创造,所以他也就是切事物本身。”
安无咎轻轻点点头,又对吴悠指指这面石屏。
“哦对,特意问他为什
“无咎哥,你还好吧。”
安无咎转过脸,看到吴悠脸上担忧,他点点头,本想藏藏受伤手臂,但转念想,自己身上还有哪里是好,怎遮得住。
安无咎对着他指指自己嘴唇,然后试图去对他说话,但是不能发出声音。
吴悠立刻明白,“你难道是被惩罚?”
安无咎点头。
来那些烙印在他皮肤之上花,是沈惕替他圆满个心愿。
尽管那时候沈惕根本不通人性,不懂什是感情,和儿时安无咎样,什是依依惜别。
但他还是做,仿佛是天性使然。
安无咎从石棺中醒来,沈惕尸体消失,冰冷棺材里只有他孤零零个人。
安无咎什都感觉不到,他四肢百骸好像完全冻僵,过好会儿才缓过来,能从里面站起来。
“也被罚过,两个小时没有说话。”吴悠低头注视安无咎手,看他手臂简直是惨不忍睹,想兑换点东西包扎,但被安无咎阻止。
他觉得没有必要,很快就结束,这点生命值足够他撑到最后。
吴悠明白他意思,看着安无咎直望着这尊石像,他想想,询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石像怪怪?”
安无咎侧过头看他,点点头。
他直觉得。
当他双脚踩上雪地之后,连石棺都消失,和之前所有被献祭人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圣坛好像最清楚安无咎内心恐惧,它知道安无咎不害怕死亡,只害怕沈惕消失,所以他特意这样做。
浑浑噩噩地在微亮天光中下山,安无咎毫无知觉,任凭本能地继续自己行动。正如圣音昨晚说,他确失声,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在晨祭讨论开始之前回到神殿,那层层石阶如同崎岖天梯,上面还残留着被献祭者血,连雪也盖不住。
站在石屏后雕像前,安无咎静静地思考着,他知道这场游戏已经到快要结束时刻,无论是第个目标,还是第二个目标,但直觉总让他感觉自己遗漏某点。
圣音出现,召唤他们进入大厅进行讨论,第个出来是吴悠,他在看到安无咎第时间眼睛都亮亮,连忙来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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