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万哪天他不在呢。
想到这里,安无咎情绪其实是有些波动,很多时候他都冷静得可怕,就像那只兔子说过,他甚至冷静到无趣程度。
但想到沈惕会消失这可能,安无咎还是忍不住动摇。
如果真有这样天,他恐怕很难留存最后理智。
“热身赛摇骰子你局都没输?”沈惕没能在热身赛和他分到个小组,直很好奇,于是便问道,“感觉你状态挺好。”
可他从未提过自己有债务,看起来也像是孑然身样子,不贪财不图利,哪里像是缺钱人。
听安无咎提问,沈惕只是耸耸肩,表情没什波澜,副无所谓模样,“也不知道。”
“真?”安无咎面露怀疑。
“真。”沈惕点头,他想想,想到个有可能原因,“这个筹码不是拿个人生命值兑换吗?或许是因为求生欲望太低,相应生存价值也就很低。”
“这个理由勉强可以算合理。”安无咎表情认真,双眼亮亮,“但是不接受。”
所在桌,径直走向最远处赌桌。
这张桌子共有五个参赛,大家神色都很紧张。
安无咎站在距离赌桌大约米位置,静静地观察他们,除他们两人之外这里也站着不少人,有是筹码,有是等待接替下轮玩家。
赌桌上,每个人身后都悬浮显示着数字,是他们这轮下注筹码,和之前马奎尔赢下样,也是五百。
安无咎看着,忽然间转过头,望向沈惕。
“输局。”安无咎如实交代,想起什又补充道,“不过
这话换个人说,多少显得有些蛮横无理,个人求生欲低,还管其他人接不接受。
但是由安无咎说出口,平添几分真心,几分诚恳,还有关切,沈惕不仅不觉得他无理,反而觉得他可爱。
“知道。”沈惕手搭上他肩,“那你让想想,还有没有别原因。”
“那好吧。”安无咎应声。
搭肩举动其实最初也是沈惕半强迫,但到如今,有他手臂放在自己肩上,安无咎竟然觉得心安。
他就这静静地望着,也不说话,反倒是沈惕觉得不习惯,转过脸对他抬抬眉。
两人已然有默契,不需要发问就知道对方意思。安无咎见,也没有隐藏,直接问:“你筹码为什这低?”
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如此,沈惕身材样貌很是罕见,按照美貌是硬通货说法,他筹码值就不应该低。
更何况他甚至是热身赛胜者,应该还算上来奖励筹码猜对,怎会这少。
难不成……是和陈哥样,欠下债务也是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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