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发现,表姐竟然是他以前同事,你说巧不巧,就这拍即合。”沈惕笑着,连手势和小动作都显得自然万分。
表姐……
真会胡诌。
“原来如此。”杰西斯明显是松口气样子,脸上又显示出几分不易察觉不屑,“他就靠着前公司人脉吃饭,混球钱来得真容易啊。”
沈惕和安无咎都明白他嫉妒,只是笑笑。沈惕打着太极,“那是,现在谁出来不是靠着点社会关系混口饭吃。”
沈惕耸耸肩,“只是要你看路而已。”
向逻辑流安无咎就这败下阵来。
杰西斯七绕八绕地从舞厅来到后面酒廊,上尽头电梯。
密封电梯室里四面都是镜子,杰西斯透过眼前镜子悄悄观察身后安无咎和沈惕,个静静站着,个低头玩着虚拟电子屏,嘴里还嚼着泡泡糖。
再看看自己,杰西斯感觉自己这幅样子就像是这两人酒店接待。
两手拨开条路,他们仨就像是串穿透大片鱼群水母,不合群地游荡到舞厅另端。
这边人情绪就更激烈,因为他们正在看脱衣舞特别表演,场面活色生香,荷尔蒙冲上头顶,变成感官玩物。台上舞娘性别难辨,舞姿摇曳,漫天飘着钞票,还有些塞在他们内衣带子上。
真是男。
执着于分辨性别安无咎刚刚下论断,扭着头就被沈惕给扳回来。
“只是看看他们是男是女。”
“你们不就不是吗?”杰西斯调侃,“长成这样,摇钱树恐怕是自动送上门吧。”
安无咎想到之前钟益柔说话。
美貌在如今这个社会,就是实打实硬通货。
电梯门打开,三人
他尴尬地清清嗓子,“你们是怎认识加布里尔?”
沈惕挥下手掌,收起电子屏,又开始发挥他满嘴跑火车技能。
“说起来也是挺巧,们是在市里个酒吧里认识,那天也下着和今天样小雨,冷得要命,他居然还穿着身夏威夷装扮衣服,爆炸头像朵云,谁看都觉得神奇。就跟他搭讪聊起来,不过你知道,他眼睛只在美女身上打转。”
“确实。”杰西斯认可他形容,“他看美女时候眼珠子能掉下来,那时候你从他手里拿走任何样东西,他都反应不过来。”
这也太夸张。安无咎不说话,静静听着沈惕扯谎。
安无咎靠上来对沈惕解释。
沈惕却笑,凑到他耳边。
“你跟解释什?”
恍惚间,安无咎感觉他嘴唇都贴上自己耳廓,但就瞬间,短得来不及分辨。
“是你掰。”安无咎正经得在这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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